“院长,我,我的树枝,我好不容易扛到这儿的…”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滚下去和野狼赛跑吧!——”弗兰德愤怒的声音惊散了狼群和大片栖鸟。 经此一役,马红俊深感任务艰巨:“绿化项目不好做啊。”本来想着村子里种了树,阴凉有了,绿化有了,要是种成了果树,以后的零食也有了;但是理想很肥满,现实很骨感,种树这事竟然危害生命安全。“唉,算了。等觉醒了武魂再说吧。” 植树一事告一段落,马红俊没想到,就算没有野狼兄弟的教训,他这植树也是植不成了。 前世的因,种下今生的果,这有谁算的清呢。 夏至日已到,奥斯卡早早出门上课,走之前还给赖床的马红俊留了香肠当零食。但是马红俊从太阳升起来没多久时就开始睡不好了,原因只有一个:热。 马红俊觉得自己好像被放进了蒸笼,满头大汗不说,还有点喘不过来气。翻来覆去睡得不安稳还没有力气起床。 “不是吧,小爷上辈子泡岩浆泡了二十年,咋的,泡伤了?还是太缺乏运动?连夏天都扛不住,还做个鬼的凤凰啊。” 马红俊小胖腿一蹬,翻身接着睡。“小爷还就不信了,能热死不成。” 如此又抗了一个多小时,马红俊无意中把手搭在额头上,把自己烫了一个激灵。完了完了,这是,中暑了?马小胖不信邪,又抬手试了试温度。“烫烫烫——”这,熟了吧。 马红俊难受,马红俊委屈巴巴。 马红俊觉得不行,爬起来出门想找弗兰德。都说人生病脆弱的时候要找最亲近的人,二十多年了,马红俊心里的苦不敢说、不能说。现在生病了,要找老师说。 出门一沾阳光,烫得马红俊跳脚,小胖手红了一片,就像浇了热水似的。 马汤圆更委屈了,眼泪汪汪。 晒不得阳光,马红俊只能沿着墙边走,遇见没有阴影的地方就掀起衣服挡着赶紧跑过去。就这样到了弗兰德的院长室,结果没有人。 呜哇哇哇哇——马汤圆要熟了。 无奈,烧得晕乎乎的马红俊迈着罗圈步就往村外走,虽然说跳河里并不是什么正经的退烧办法,但他觉得自己基本是烤到了八分熟的脑子,不灌点水做成脑花,是可惜了。 中午午休的奥斯卡兴冲冲赶回来找马红俊去吃饭,结果发现人不在。村子里问了一圈也没找见。 “不能啊,跑哪里去了?每天都一起吃饭的,马胖错过啥也不能错过吃饭啊。” 奥斯卡在食堂里把情况和弗兰德说了,弗兰德无奈抚额:“我上午带学生不在学院里,你先吃,我去找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