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维克托黎早已忘记了她这个人,她路过这里,也会上岸来贮存下一些必要的食物。 露西塔问她:“您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个问题,弗兰卡不会回答半个字。 她反问道:“是您找到的《星火》?” “是的,是我。” “您是在哪里找到的?” “疗养院资料室,您的病历里夹着。” 弗兰卡露出思索的神情,向她微微欠身:“感谢您找到了它。演出很精彩,歌唱者唱得也很好。” “那您——” “我要走了,朋友。” “您去哪儿?仍旧在那艘船上漂流吗?” 弗兰卡直起身子,瞳孔微缩。 她没有想到,在准确地叫出自己的名字之后,眼前的少年竟然还知道自己的居所。 露西塔知道说出这样的话必定会引起弗兰卡的警戒心,但她想要发出邀请,还是想再确认一下:“如果我知道的没错的话。” “那样的住所对健康影响很不好。如果您愿意,我家里还有空的客房,甚至我家的孩子很乐意多一个作曲的老师。又或许,您留在这里,或者某个城市,我可以先借一点钱给您。” 弗兰卡皱眉:“我是通缉犯,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对我来说那没关系。”露西塔眼神灼灼:“相信我,我能保护您。” 这个衣着普通的少年能夸下这样的海口,底气来源于哪里? 弗兰卡想起露西塔刚才鬼魅般的步伐,自以为心中恍悟。 她也曾出入王都最高贵的音乐厅,接触过天潢贵胄的世界,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叫做魔法。 所有超自然的力量都被一知半解的弗兰卡归到这一类里面,因此她默认露西塔是个出身极好的贵族少君。 “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问。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你不是对立的关系吗? 我在动摇你,我在质疑你,我在反对你啊! “把自由的薪火传下去是每个智慧生命的义务。而拥有力量的人,如果能够承担,就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在我看来,您就是一缕自由的薪火。”露西塔没有意识到弗兰卡这个问题的真正意思,给出了字面上非常完美的答案。 当然露西塔最关心的和这些毫无关系,她只是凭借最原始朴素的感动,想要留住一个令人惊艳的艺术家,不使她昙花一现罢了。 只不过这样的话说起来,未免难以令人信服。 弗兰卡摇了摇头。 她谈不上信不信露西塔,也对这位她心目中的贵族少君的提议毫无兴趣。 “谢谢您的好意,但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