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我的人生中没有你,我会不会一直陷在『我是谁』的泥潭里挣扎,会不会依然忍受着病痛折磨」低眸说着,掌心一攥,「又会不会,早就已经死了。」 「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我好幸运好幸运可以遇到你。」抬起颈子看向他,眉目真诚一片,「但是我觉得,只有我看到你的好是不公平的,你应该被更多人崇拜。」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静静听我说完,闵弦垂眸沉默一阵,最后却还是轻叹口气,「夏昀」 而瞧他低眉欲言又止,心一紧,想起当初谁告诉自己的话,我又伸手而去握住了他的掌心,「其实」 抿了抿唇,片刻后微压声线,「在华少的丑闻被文少勋洩漏出来后,我和他见过一面。」 闻我突然这么说道,面前的男人愣了下,抬眸迎上了我的目光。 俩人如此四目相对着,我沉默几许,唇边泛起了一抹释然,「你知道他和我说了什么吗?」 「他说他不恨你,他知道凉安的死不是因为你,他对你的一切敌意,只是因为爸爸资助江以泯逍遥法外。」边说边想起他当初的话,我轻叹了口气,「他也说他做了这一切是因为,他认为所有的仇恨都该停止了。」 「我们每个人,不管是郑彪赫、江以泯、文少勋,还是你爸爸和我妈妈,又或是我和你都得到了惩罚和教训,对吧?」 「可做错了事情,不代表不能重新迎接太阳啊?」 「闵弦」指尖摩挲着他的手背,而后十指相扣,我扬起唇角,「我做了我喜欢做的事,我也希望你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 话落,见他仍低着眸没有回应,没有分秒的踌躇,再次不依不饶地起声:「还有,别以为我都不知道啊」 伸手指了指茶几上的实验动物学,小脸一鼓,「就算骗得了其他人,可你骗得了我吗?」 「而且」没待他应答,瞳孔又一转,「我比较喜欢看你穿白大褂的样子!」 「简直就像自带镁光灯一样好吗!」献宝似地骄傲说完,又故作不悦地噘了噘嘴,「我还记得以前在医院时,还有几个小护士悄瞇瞇地偷看你呢!」 似乎被这句话给逗笑了,只见他无奈地看了过来,语调终于卸下了半分沉重,「你倒是注意些不该注意的啊?」 闻言,我调皮地睨了他几眼,许久后深吸了口气,缓慢收起眼底的打趣。 轻轻窝回了他的怀里,仰着脖颈迎上他的眸,后又歪了歪头,嗓子软了几分,「所以去做吧。」 「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 勾勾唇,弯眼一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后话逐渐消弥,盯着面前那双幽深的瞳眸,待几抹温润笑意清晰映眼,指尖又稍稍使了点力,慢慢凑近了眼前的面容 不过转眼,柔软的触感覆上了双唇,后又伴着辗转的揉捻,逐渐迈入唇齿之间。 带着热意的掌心缓慢落于腰间,后背紧贴的胸膛缓慢起伏着。隔着衣衫相连的两颗心,在一室静謐中依稀增快了频率,怦然作响。 「我知道了。」 腰间被谁紧拥着,而那道嗓音伴着热意导入耳畔,又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直妥妥地盪至心口。 「谢谢你,夏昀。」 // recordedin20220917: 不知道怎么回事,写这回时就很想哭;; 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他们俩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