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圳终于露出点满意的神色。 他按着她隐隐发颤的肩,控制她的姿势,沉声道,“让我射出来才算了结。” “……” 陈净茵并没有这样的自信。 但她现在已是穷途末路,没有选择的资本。 她抬手握住对方粗热的性器。 浑身的温度骤然上升,像有烈阳,烤得她额头冒出细汗,喉咙发干往下吞咽口水。 裴圳却眉眼疏懒地站在旁边,短裤褪下,运动后的双腿肌肉鼓胀,虬着强劲的力量感。他垂眼看跪在他胯下的女人,笑得危险:“看这么久,找好在哪儿下嘴了吗?” “……” 陈净茵手腕抖了下,张嘴含上溢出点点前精的龟头。 温热的裹吸感刺激得裴圳后脊一麻。 他下颌绷紧,俊颜浮生浪荡气,压着她的头,让她含得又深又紧。 “唔……” 陈净茵轻颤,坚硬硕大的龟头顶得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很明显,她只会含进去,不会舔,也不会吸。裴圳扣着她后脑,哑着声音在教:“含不住就吐出来,用舌头舔……啊……” 陈净茵突然揉上他的囊袋。 裴圳的身子一下子就热了,他喘息加重,粗粝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脸蛋,笑音低哑:“这不是挺会的么,妖精。” 陈净茵现在只想让他尽快射出来,为达到目的,又是用舌头去舔溢着精水的小孔,又张嘴含吸囊袋,笨拙地拼尽全力。 很快,她嘴里都是他的味道。 裴圳初尝口交,忍耐力明显不够,后脊不时发麻折磨着他,现在就连运动后亢奋的肌肉都随之绷紧。他从不耻于喘息,尤其,在陈净茵卖力舔弄后,他情绪更为外放,闷哼声愈发清晰。 可还是难以排解汹涌的快感。 下一秒,裴圳扣着她后脑的大掌用力,不需她主动舔弄,他重重往前顶胯,粗长性器径直插进她湿漉漉的小嘴,两团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在她下颌,画面火热。 “唔……” 他插得太深,肉棒占满口腔,硕大龟头撑开紧致的喉管,顶到她娇弱的喉口。刹那间,女人嘴里分泌的唾液全部沿着唇角淌下,细细银丝顺着下巴流进她系得严谨的领口。 裴圳尝到畅快的爽感,仰头喘息,继续往前重重挺腰,坚硬的龟头再次闯入她喉咙深处,被敏感的喉壁紧致地绞缠着挤压。 “嗯啊……” 陈净茵的嘴巴再也无法合上,裴圳借着里面的口水,渐渐操出唧唧水声。 很久很久,久到她嘴巴发酸,不停挺腰抽插的男人才有射意。他用力往里顶弄了两下,粗硬的肉棒深抵喉口,白浊放纵而出,尽数射进她麻酥的小嘴。 陈净茵喉咙条件反射地滑动。 把他的白浊都咽了下去。 反应过来自己的愚蠢,她已时满头热汗,唇瓣被摩擦得红肿,热辣辣的痛熟悉地袭来。 尤其,她嘴角残留着两滴精液,提醒裴圳她刚刚的服从和奉献。 裴圳满意,也满足,抬手拍拍她粉嫩的脸蛋,态度缓和:“热吗?” 陈净茵眼神诧异,怔怔看着他。 裴圳懒懒提起短裤,耐心重复:“热的话可以到里面洗澡。”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陈净茵反应过来,那边是网球馆,是他大多时候训练的场地。自己这次不算倒霉,是蠢,才会莽撞地闯入他的所属区域。 从地上起来,她声音发哑:“不用。” 又是拒绝。 裴圳一把按住她肩膀,强势又霸道,语气沉缓:“你今晚住哪儿?” 这个问题为难了陈净茵,她确实没有去处,原本想去冯美家里借宿一晚,最后又没好意思开口。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让裴圳误以为又在沉默,不肯与他说话。 他轻哼一声:“我可以帮你。” 陈净茵回过神,清醒地拒绝:“不用了。” 她还不起。 “这个网球馆里面是学校,外面是街道,两个门。每天晚上六点,门卫会来锁门,学生就不允许再进来。也就是说,你可以住在这里。” 裴圳自顾自地说道。 陈净茵刚知道这些事,静静看着他,“所以你有从街道那边进入的钥匙?” 裴圳挑眉,朝她勾起唇角,“我爸给学校投资建场馆的时候,给我留了一间休息室。只要你想,我把钥匙给你,你随便住,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说实话,陈净茵有些心动。 她实实在在是无处可去,让她接纳一件事的底线变得尤为低。 “条件呢?” 裴圳缓缓往后退,像是刚刚的过火之举都没存在过,嗓音清冷下来:“你负责打扫卫生。” 这么简单? 陈净茵不信:“没别的了?” 闻言,裴圳轻慢一笑:“怎么?你想倒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