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电般的感觉传来。 他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淫荡,难堪地闭上了眼,他慢慢地触碰刚才那个位置,连眼睫毛都在颤。 问酒说:“看着镜子。” 益易睁开眼,犹疑地看向镜子,他清楚地望见自己的后穴吞吐着自己的手指,而他的脸红得像是在发情。 刚刚没有,现在,他真的被挑动了欲望。 这样无情的羞辱之下,他硬了。甚至不用问酒的任何动作,只是一句话而已。 不得不继续动作,他硬着头皮抽插手指,忍着一股股热流流窜,小腿的肌肉松弛再放松。他的乳头也挺了起来,看上去尤其兴奋。 阴茎从半勃起到勃起,益易努力地讨好后穴,想快点射精。 他不太会,卖力地动作着,他特别想让问酒帮帮他。 “宝,确定吗?”问酒反问他,益易这才晓得自己把心里话讲出去了。 “不用了,谢谢。”他声音都在抖,这副可怜又悲惨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益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放荡至极,强忍羞意,再次加速了手指的动作。 看上去与性奴别无二致。 他一下一下刺激着后穴里的敏感地带,迫使自己沉迷于情欲之中。他专心地玩弄着自己的穴口,心跳又急又响。 益易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自己。 下贱。 少有的没哭,可太难为情,以致于他看着镜子就想转移视线。那里面,有他快活的表情、高挺的乳头和淫荡的阴茎,更有他太过热情的、吞吐着手指的后穴。 他有在好好配合,所以他难堪地盯向镜子,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益易主动摆布着自己的身体,这比问酒把玩他的敏感部位还要不堪。 更何况他被迫沉醉其中,自己加速了动作,被一浪比一浪的情欲推上顶峰,不清楚是主动更多还是被动更多。 他的脸仿佛被点燃,烫得惊人。阴茎娇羞地吐出一点透明的黏液,显然性欲高涨得不行。 益易慢慢不动了,他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溅到一点在他的脸上,他失魂落魄地倒在地板上。 问酒这才开始下黑手。他握住益易现在极度敏感兴奋的龟头,不轻不重地压了一下。 益易瞪大眼睛,下意识就想挣扎。他痒得受不了,哀求地望向问酒。 问酒一边看着他,一边手上坚定地揉捏了一下他的龟头。益易被拿捏得又痒又疼,更恐怖的是强烈的尿意随之上涌。 他双腿大开,刚刚被自己玩弄过的后穴又湿又软,敏感的阴茎被问酒握在手里,双乳因缺少疼爱而充血挺立着,脸上沾了一点乳白精液,既荒淫放浪又惹人哀怜。 问酒笑眯眯地刮挠着龟头。 益易在刺激下,淌出了浅黄的尿液。他失禁了。 他愣愣地看着,下一刻悲从中来,缓缓地蜷成一团,卑微地哭了起来。 下班了。 问酒仔细帮他清洁干净,再次亲吻益易的脸颊。益易没有反应,仅仅跟随本能钻进问酒的怀抱。 益易在他的怀抱里逐渐止住哭声,直截了当地说:“问酒,我好怕。” “怕什么?” “变成二十叁那样。”益易也不清楚为什么,失禁这件事好像击碎了他的心理防线。 问酒注视着他的眼睛,目光深邃:“不会的。” 益易选择信赖问酒,他抱着问酒,选择接受阳光的照拂。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