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面前,带着些戏弄地说道:「你怎么老是让我去找她啊?难不成你在气我对她好?」 此言一出,阿容顿时涨红了脸,立刻反驳:「呸!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真不要脸!你要看花就去看,没人留你!」 赵元祺笑道:「你未免也太矛盾了吧,刚才是谁为了阻止我去看花,不惜对吴大婶射飞镖的?怎么现在又急着赶我走了?哈哈,小阿容,你吃薛夫人醋也不用这样吧?要是你诚心诚意地恳求我,说不定我能勉强陪陪你呢。」 阿容翻了个白眼,徒劳地辩解道:「我说了没在吃那女人的醋!快出去,没人稀罕你陪!」 赵元祺非但没有出去,反而更加靠近了她,十分无耻地弯起嘴角:「没有?那你现在为何脸这么红?」 阿容简直快要承受不住了,伸手入怀,差点又要甩出梅花镖。她瞥了赵元祺一眼,终于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动手。别过头去,恨恨地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快滚出去!再废话我射死你!」 赵元祺浑身舒畅,偏偏还要对她步步紧逼,一双眼就紧紧盯着她涨得通红的脸,戏謔道:「还说你没有吃薛夫人的醋呢,哈哈,现在总该承认了吧!喂喂,小阿容,其实我还挺震惊的,为了我,你居然去射那吴大婶飞镖。哈哈哈哈哈,你难道就这么喜欢我吗?」 此言一出,阿容的心脏简直要爆炸了,差点就没能缓过气来。她突然好恨自己,明明她是那么好胜,为什么这个男人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失去从容,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把她的心思看透,真是不甘心极了!定了定神,莫名有些恼羞成怒,愤恨地从口中挤出一句:「你这个人真不要脸!」 然后她飞快地伸手入怀,一咬牙,横下心来甩出飞镖。赵元祺迅速地一出手,三下五除二就住了她,毫不留情地耻笑道:「小阿容,你还想否认吗?你明知在我面前说谎是没用的。」 阿容逃避似地别过脸去,双颊滚烫得要烧起来了,手腕给他扯得震颤不止,暴怒道:「放开我!」 接着她驀地一脚飞出,踹了旁边的桌子,桌上物事「噹啷啷」落下地来。她乘隙挣脱,总算腾出了手,恶狠狠地拔出剑来。赵元祺无耻一笑,眼前的猎物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慾,就是不放肯过她。清影剑在房里闪动刃光,将她的攻势一一挡下。阿容见他打得轻松,登时怒意大炽,死就死了,她要这个贱人让她干嘛?这简直太瞧不起人了!一瞬间发了狠,挺剑朝赵元祺左肩猛地砍去,剑锋削到了衣裳,偏偏又犯贱地心软了,及时收住攻势。而仅就这么片刻,她的手腕忽然被击了一下,长剑脱手飞出,插在地下。她眉心一动,只见那个男人桀驁不驯地笑了,好整以暇地归剑入鞘,像是很享受她的反应似地,调侃地观察着她。 阿容剑也没拔,一抢步要奔出门外。赵元祺一把拉住了她,十分残忍地瓦解了她最后一分尊严。阿容还在那负隅顽抗,徒劳的挣扎让她感到非常羞耻,突然眼角一热,终于还是支持不住,眼泪珍珠断线般地溃堤了,发怒着哭道:「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赵元祺一愣,不禁瞪大了眼睛。他感到有些意外,那个倔脾气的小阿容,居然真的哭了,同时内心又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波刺激感,非常无耻地为自己征服了难以驾驭的猎物而感到相当满足。目光一扫,只见那个小姑娘嫩脸匀红,似蹙非蹙的眉毛好像很不甘心。赵元祺心中说不出的矛盾,一面觉得非常痛快,一面又觉得有些心疼,突然有种想抱紧她的衝动。有些不捨地松开了手,收起戏謔,哄道:「好嘛好嘛,别哭了,我就是开个玩笑,逗逗你而已。」 开玩笑?阿容忍不住扬起了手,到了半空,又生生捏了回去,恨恨地搥在自己的腿上,咬牙切齿道:「开玩笑?你这贱人,我真讨厌你!」 赵元祺戏謔地笑了,似乎为自己玩过了头毫无悔意。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半开玩笑似地说道:「因为每次这么捉弄你,你的反应都很有趣啊,我实在忍不住了,这可怪不得我。」 听罢,阿容眼角一抽,火气又上来了。伸手捏出个梅花镖,正要往那男人胸口一戳,忽见赵元祺微微抬手,指尖在她的眼角轻轻一抹,挥去了她的泪珠。阿容被他这么一碰,不住瞪大了眼,有些戒备地向后一缩,方才缓过来的脸立刻又热了起来,故作镇定道:「你干什么?」 赵元祺一愣,方才他不由自主地动上了手,却没想到意外地令她羞红了脸,那模样简直可爱至极,让他情不自禁就想触碰她。阿容扫了他一眼,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别过脸去,抬手擦了把泪。忽然感到左颊一热,那触感十分温柔,清风一般拂过她的面颊,一瞬间就将她的怒火给捻熄了……等等,慢着。 那傢伙刚刚亲了她是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