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川给欧欧热了杯牛奶后,抱着欧欧一连讲了三本绘本,讲得口干舌燥,终于把小粘人精哄睡着了。 将欧欧抱进儿童房后,白牧川立刻回了主卧。 季安渝困倦地抱着他的枕头,问道:“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出去这么久?” 白牧川:“欧欧非要跟你睡,我哄了他好久,哄睡着后送去儿童房了。” 季安渝将白牧川的枕头放回原位,“他想跟我们睡就让他睡好了,等他长大了,你想跟他睡一张床,他都得嫌你。” 白牧川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可是我想跟老婆一起睡觉啊。他在的话,不方便。” “不是昨天才……”季安渝话还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唇。 被吻得气喘吁吁之后,季安渝推了白牧川一把,“你能不能有点自控力?” 白牧川凝视着季安渝的眼睛,装可怜道:“我没有证!” 季安渝无语,“又不是我不想给你,你有本事去申诉啊!” 白牧川满眼失落,“老婆,他们都有证,就我没有。” 季安渝:…… 白牧川:“老婆,我没有证,没有安全感。” 季安渝:so? 白牧川撒娇道:“老婆,来1次嘛,好不好?” 季安渝:“1次?1次就有安全感了?你确定?” 白牧川眼神飘忽,“可能吧,我找找安全感,要是1次之后没找到,可能得再找1次。” 白牧川可怜巴巴地盯着季安渝,盯了一分钟后,季安渝又妥协了。 亲吻一个一个落在他的额头,鼻尖和嘴唇,初始的温柔缱绻最终都变了味。 像是暴雨夜在海上沉浮的游轮,时高时低,浪拍打着船身,一下比一下响亮。 …… 清晨,季安渝渴醒了,伸展了一下四肢,在白牧川的腿上轻踹了一脚。 “渴了。” 白牧川殷勤地接了一杯温水,将人从床上半抱起来,给季安渝喂了几口水。 季安渝慵懒地斜靠在他身上,眼尾绯红,“混蛋!我本来打算今天去工作室的!” 白牧川:“年底了,你的工作室不是快放假了吗?” 季安渝:“今天最后一天,我得给他们发年终奖啊!还要请他们吃年夜饭。” 白牧川:“年夜饭不是晚上吗?还有十个小时,你再睡会儿,我给你揉揉腰。” 白牧川的按摩手法是特意找了老师学习过的,一般只要给安渝揉上一两个小时,安渝的腰就不酸了。 白牧川刚开始学习的时候,季安渝还挺感动的。 现在一想,他当时真的是太天真了。 白牧川哪是为他学的啊?是为他的老二学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