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敢想之后的七天要怎么过? 之前那次还有enigma抑制剂和合成的pregnancy信息素加以抑制,这次他们什么都没有,季安渝害怕极了。 他也不想哭的,但是眼泪忍不住就从眼尾淌了下去。 嘶啦一声,他听见了布料碎裂的声音。 他捧着白牧川的脸颊,哭求道:“轻点,要是把我折腾死了,你真没老婆了。” 白牧川恢复了些理智,低头温柔地吻掉了季安渝眼尾的泪水,“好。” …… 平常再温柔的enigma在易感期也会化身野兽。 他们会完完全全地受信息素的支配。 一开始季安渝还很顺从,被折腾了大半夜后,哭着咬了白牧川一口,咬得特别狠,在他肩膀上留了个渗血的印子。 “混蛋,呜呜唔……”季安渝试图推开,手腕被禁锢在枕头两侧。 ……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后,季安渝崩溃地拨通了酒店前台的电话。 “抑制剂呢?不是说8小时吗?这都24小时了,怎么还没送过来?” 酒店前台:“已经帮您送过去了,您没有收到吗?” 季安渝想起来了,之前确实有人按了铃,说了一句h语。 那会儿他被白牧川抱在怀里,根本没机会下床。 他扶着腰走到门口,果然看见了门上挂着的抑制剂。 “老婆。” 怀里忽然空了,睡梦中的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见季安渝站在门口,白牧川赤着脚过去抱住了他。 “老婆,你别走。” 易感期的症状是一阵一阵的,他这会儿大脑比较清醒,知道自己之前都对季安渝做了什么,心里特别害怕季安渝受不了他跑路。 季安渝红着眼看他,关上了门,“喏,抑制剂。” 白牧川接过抑制剂,熟练地注入了后颈的那块凸起。 注射这种抑制剂后的几个小时会有点痛苦,季安渝虽然心疼,但也没办法。 如果他们想要好好地在一起,白牧川的易感期必须注射一次到两次的抑制剂。 不然真的出意外了,一个得进医院,一个得进监狱。 抑制剂的作用很快,白牧川靠坐在沙发上,脸色瞬间苍白了两度。 季安渝坐在他腿上,抱着他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 白牧川搂着季安渝的腰轻轻地按揉着,“老婆,对不起,我昨天又失控了。” “说对不起有用吗?”季安渝用额头贴着白牧川的额头,“还不如说我爱你呢。” “我爱你,老婆,我最爱你。” “很爱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