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了大半张脸,嘴唇轻抿着。 他走了过来。 于浊仅松了拐杖,看着姜劣单膝跪在身前,拿出膏药贴,指腹轻揉脚踝处后换上膏药贴。 “还好吗?”姜劣的声音有些低哑,但没有抬头。 于浊仅红了眼眶,借着居高的坐姿俯下身,一个吻落在对方的鸭舌帽檐上,眼睛闭上,无比虔诚。 姜劣也曾这么吻过他。 那时两人刚在一起,算是热恋期,除了校内遮遮掩掩,校外腻歪得不行。 有一次于浊仅到邻市参加法律培训两周,本来他觉得没什么,两个星期很快就能过去。 但没想到的是,那个私生饭又跟来了。 那时距回去仅剩两天,于浊仅一个人逛集市,给姜劣买了点纪念品,心情不错也就散步回去。 街道三三两两情侣,为了不打扰,于浊仅绕到对面人行道,灯火通明,一旁是来来往往的车辆。 本是惬意的,不曾想身后传来熟悉的咔嚓声。 他压低鸭舌帽加快步子,手中的电话响起,来电显示姜劣。 姜劣,“累不累?” 于浊仅脑海因恐惧而混沌,姜劣的声音都变得不真切,但他可以控制住声线:“不累,今天训练结束得很早。” “那怎么走那么快?” 于浊仅左耳进右耳出,脚步越来越快,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姜劣问:“还好吗?” 于浊仅很怕,敷衍到:“还好……” 话刚落下就被后面追上来的人故意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摔进那人怀里。 熟悉的清新味。 于浊仅猛地抬头,整张脸布满因恐惧却不能告诉心上人的无措,忍着的泪水落下,又害怕姜劣担心而低头偷抹。 姜劣宠溺地低头看他,将一个安慰的吻印在他的鸭舌帽檐上。 唇上的帽子布料离开,于浊仅思绪被拉回,错愕地看着转身快步离开的人,哽在喉间的呼唤在看到前门走来的身影强咽了回去。 来人是向暮,他也像姜劣一样翘了年级大会。 向暮从后门走进来。 于浊仅神色淡然:“怎么来了?” 向暮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他前面,“觉得你一个人会无聊。” 于浊仅怔忡,向暮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阳光、帅气、自信,不知道会迷倒多少人。 于浊仅想打碎这种氛围:“徐长留的话还是那么催眠?” 向暮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脚踝,眼眸瞋黑,“不是,只是觉得你会无聊。” 于浊仅听出了点别样意味,顿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向暮笑着看他,然后俯身伸出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