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于草率了。 是感情不够深刻,所以占有欲也浅薄。 和于铭远有过这样亲密的体验后,杨臻觉得他们之间仿佛出现了一条看不见的连接线。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他的所有感官都被于铭远牵动着,只要看见他,嘴角就忍不住上扬,想和他牵手,想和他拥抱,还想狠狠地亲吻他,甚至连于铭远去卫生间,杨臻都要像条尾巴一样坠在后面。 于铭远转头无奈地看着杨臻:“你跟着我干什么?” “别管我,你上你的厕所。” “你盯着我,我怎么上?” 杨臻走近,从后面把于铭远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上不出来?要我给你把着吗?” “你滚——”但很快于铭远的语气就变得不坚定了,说话时的气息也开始不稳,“你放开我——” 这实在是于铭远这三十来年头一回体验这样的煎熬和难堪。 他冷着一张脸从卫生间走出来,昨夜过于疯狂,这会儿双腿还软得像两根面条,他不得不扶着床沿,动作缓慢得挪上了床。 杨臻靠着卫生间的门框,接着臊他:“害什么羞,你还有哪儿是我没摸过的?” 于铭远不想再听,他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逃避似的捂住了脑袋。 杨臻看他这幅模样,只觉得可爱,站在原地乐了半天,才走出卧室,去拿买早饭时顺便带回来的药膏。 杨臻掀开被子,于铭远还泛着红的脸暴露在空气中,杨臻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亲了一口,说:“有点肿了,我帮你涂药?” 于铭远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药膏,推开杨臻:“我自己来。” 杨臻站着没动,于铭远没好气地说了句:“你杵在这干嘛?” 杨臻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他怕把于铭远逼急了,真要赶他去睡沙发。 杨臻笑笑:“好,你自己涂,我先出去。” 临出门前,杨臻回头看了一眼,于铭远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只留出一双眼睛追随着他的身影,在这一刻,杨臻突然很酸地想道:他是彻彻底底的栽了,于铭远就是他的克星,是他的天命,是他的现在以及更长久的未来。 又睡了一觉,于铭远才感觉整个人缓了过来,下午还是强撑着去了公司。只是西装裤是穿不了了,不方便走路,他从衣柜里翻出杨臻的一条深灰色的卫裤。 杨臻十分不满,一路都在嘟囔:“这破班有什么好上的,一下午不去公司还能倒闭了吗?” 于铭远白他一眼:“你还记得这公司姓杨吗?我跟何迎媛约好了下午在公司见面,不能放她鸽子。” 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往常只有早晚高峰才会排起长龙的高架,竟然在两点钟也开始堵车。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