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碰他的额头,但也羞得小人差点跳起来了。 可杨修捂着额头只是慌乱了一下,又主动靠近了广陵王,垫脚在她唇角嘬了一口,故作镇定:“你也别把我当个傻子,夫妻之间,礼尚往来。” 少年恣意,实在可爱。 广陵王心情愉悦地翘着脚道:“其实现在这模样也不碍事的,燕好之法无甚规矩,我尚且有双手与唇舌,足够让你体验欢好乐趣……德祖意下如何?”话语间,广陵王伸舌头舔过嘴角杨修亲过的地方,便是明晃晃挑逗了。 如何?如何?什么如何? 杨修彻底呆住。 “不用害怕,你尽可以先摸摸我。”广陵王做乖顺状,更低地伏下脑袋凑近杨修。 “本公子哪有在害怕!”杨修伸手先碰了碰广陵王的眉毛,浑身有种骑虎难下的僵硬。 他现在的手掌甚至没有广陵王的细眉宽啊! 广陵王耐着性子等杨修一寸寸慢慢描摹过她的脸,让他自己消化掉紧张。 而杨修在心里不停腹诽着,如果按照有认知才可入梦的逻辑,自己到底是何时将广陵王看得如此仔细了?还记得这么清楚?之前怎么不觉得广陵王的睫毛有这么长,皮肤还这么光滑细腻,微张的唇里牙齿也又齐又白……啊,她的犬齿好像同自己是相似的尖利? “里面也可以摸哦~”广陵王注意到杨修对自己的口腔产生了好奇,大方地张开嘴。 杨修心里大叫:啊!怎么会有这种人!让、让,让别人摸她的里面?! 但是杨修还是上手摸了。因为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了,他从未与人亲近到这地步。 杨修想象不出谁可以肆意地从广陵王的牙尖探寻到她的软腭,从鲜红的内壁触碰到湿热的舌头,然后被她的舌裹着手臂舔一口。可他做到了,缩小了数倍的手逾矩地抓住搏动的舌肉,忍不住又捏又掐,直到手指搔弄得广陵王受痒难耐,才被她的舌头顶了出来。 广陵王:“抱歉抱歉,舌头被摸得很痒,没忍住……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觉得她口腔里十分柔软、粉嫩、可爱吗。 杨修意识到自己是这样想的时候,暗道自己一定是疯了。然后他看了看沾满广陵王唾液的手,臊意丛生,嘴上只说:“不算讨厌吧……” “那礼尚往来,可以轮到我来摸了吗?”广陵王作期许状。 杨修脚趾绷紧,纠结半晌,揪着广陵王的衣领答应了:“那你可得轻点儿!” 杨修想,反正梦境已经荒诞到了这地步,就不能怪他再做些离经叛道、随心所欲的事了。只不过他还是琢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梦中会将自己变得如心纸君大小,以至于能被广陵王捧在手心揉揉捏捏。明明他平日里最厌恶旁人嘲弄自己身高体格,那可是他幼时伤痛埋下的自卑。 可是,广陵王的手真的摸得他好舒服啊。纤长的指先是轻巧解开了他沉重的发冠,重复梳过他的发顶,顺直了乱翘的毛缕。而后摩挲他的脸颊与脖颈,才叫人发现了她指节上有粗糙的茧,磨得他后脊一阵阵的战栗发软。等到他大脑经不住轻飘飘地放松了,广陵王才小心翼翼剥开嫩笋似的层层迭迭衣,举止间似乎对他珍重无比。 在这个过程中,杨修身下已经不甚熟练地顶起了一支笔柄,他想藏起也无处可躲,裳面鼓起的形状早被居高临下的广陵王看了个清楚。 “哎呀。”广陵王发出了有些好奇的声音,去掀起他的下裳。 于是杨修现在只余袴褶裹身了。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