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是垂死前的挣扎。 “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白马探和怪盗基德较量了这么久,才发现如今的白鸽不仅染上了黑色,还长出了利爪。 曾经那只白鸽不过是捉弄人,现在他甚至可以毫不负担的举起手枪扣动扳机。 甚至都不看一眼来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名身穿白色礼服在空中翱翔的少年已经彻底变了。 “什么时候啊...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能够毫无负担的扣动扳机...” “是...什么时候...想过起来曾经的朋友...” “是什么...咳咳...时候,不再执着于潘多拉宝石...” 他似乎....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组织。 不是为了保护朋友,家人,而是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当初那个宁死不屈,信誓旦旦的说手不沾血的黑羽快斗已经不在了。 沾了血的野兽不管再珍贵也要被处死,一开始他不懂,现在明白了,只要开了口子,就再也收不住。 “少爷,你不该来的,结束那无聊的侦探游戏吧。” 黑羽快斗再次举起了手枪,对准白马探,他没有去看,白马探也没有躲。 他在赌! 赌他不会开枪。 然而黑羽快斗再次扣动了扳机。 白马探神经紧绷,握着手机的手浸满了汗水。 他赌错了,也赌对了。 “看来你已经没有子弹了。”白马探站起来,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随即笑起来,“你逃不掉了,这场猫鼠游戏,看来是我赢了。” “是吗?别下太早的定论。” 黑羽快斗闭上眼睛,缓缓地顺着集装箱往下滑,他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说不定...一切都结束了。 嘭! 嘭! 嘭! 几个人被丢到他们这个狭小的集装箱过道,宾加走到黑羽快斗身边抓起他一条胳膊挂在脖子上。 “看来你的情况不妙啊!” 黑羽快斗听到姐妹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十分虚弱,“姐妹,看来咱俩还能一起买包。” “切!”宾加发现还有一个人站在不远处,举起手枪对准白马探。 准备给这人一个痛快。 黑羽快斗抓住他的手腕,提醒道:“我要凉了,别把人引过来。” 嘭! 宾加依旧扣动了扳机,只不过环境昏暗,白马探又是蟾蜍卧地躲过了飞来的子弹。 宾加也没有去检查这个人死没死,反正现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脸,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