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缠这么多绷带。 而且按照正常逻辑,如果这是装饰用的绷带,既然都准备上吊了,自然会将绷带解开。对方能撑到获救没晕厥,估计也是脖子上的绷带起了缓冲作用。 是个想死,又不是那么想死的奇怪小孩。 绷带下面估计会有很难看的疤痕吧。哦,右脸是不是还有烫伤? 斯图卡是个想做就会去做的人,于是他解开了太宰右脸上的绷带,看完之后,撇嘴说:“好吧,是行为艺术。” 中也听了抬头说:“别用那么遗憾的语气啦,如果有伤疤的话才不好吧,自尊心会受挫的。” 斯图卡摇摇头,说:“我觉得单面的烫伤还挺帅气的。不觉得很man吗?刀疤也是,独眼侠也很酷吧。” 中也:?! 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斯图卡异于常人的审美!还后知后觉的发现……啊,斯图卡今年十五岁,如果上学的话还是个中二少年呢。 中也内心里对斯图卡的滤镜,稍微出现一点裂缝。 * 墨西哥。 居无定所的金发青年,正躺在廉价旅馆的床上仰面看着天花板。床对于他来说有点小,双腿还需要微微屈起才不会顶到墙壁。 天花板上的霉斑有细小的蜘蛛在攀爬,角落也有没有打扫的蜘蛛网。 以居住环境来说不算特别好,但魏尔伦从来不会在意这种事。 对他来说住在哪里都一样,以前也不是没有跟亲友住过更恶劣的环境,甚至还有跟尸体在一个房间里睡觉的经历。 他从黑市的情报贩子里买到了一个消息。 一个乡下小国的租界城市里,出现了重力使的传言。那名重力使是个八岁的小孩子。 小孩子啊…… 他的思绪不可避免的飞到了这上面,还没深入思考,黄色的光芒突然从门外延伸进来,突如其来的现象,让魏尔伦都反应不及。 不过,即便他能反应过来,也是躲不开的。他清楚拥有这种异能的男人实力多么强大,那是能够杀死自己的男人。 门被推开,拥有一张忧郁面孔的法国男人,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很热的衣服,甚至连手上都戴着毛茸茸的手套。 他眼神悲伤的看着魏尔伦:“我找了你很久,莫森。” 魏尔伦,瞳孔细微的颤动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我们才分别不到一个星期,阿蒂尔。况且,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哦,我来这个国家有点事。我很意外你也会在这里,是在等我吗?”兰波走进来,顺手关了门,他一边朝着床边走去,一边脱去了他的耳罩、围巾、外套,乃至上衣的马甲,露出里面米色的荷花边衬衫。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