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在发凉。 这种感觉,就跟小时候看过的一部叫做别跟陌生人说话的电视剧是一样一样的。 连新兰已经决定豁出去了,她扭头瞅了瞅外面的人,然后把目光落在许老师的脸上。 “许建新,你别装了。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装成这样做什么?” 许老师依旧笑得温和:“新兰你瞎说什么。” 他一脸的困惑,仿佛连新兰在无理取闹一样。 连新兰恨透了许建新,她伸手在自己的衣服上,往下一扯,便露出身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来,新伤叠在旧伤身上,新的伤痕甚至还在冒淡黄色的血水。 这一下,让许老师的脸色变了,也让鲁大娘等人的脸色变了。 程大娘最热心,她饭也不吃了,问连新兰:“新兰,你这身上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连新兰继续把衣服往下拉,露出了半个背来,上面的伤痕只多不少。 “这都是你们目中温和善良的许老师打的啊。” 外面秋风那么冷,连新兰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她依旧把伤痕展现出来给大家看:“我连新兰,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却在遇到许建新以后,被他强娶回来。” “要是真的对我好也就算了。你他妈自己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吗?你就是个天阉!” 连新兰的话一出,众人哗然,就连左邻右舍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鲁大娘低声道:“真没想到许老师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却是这样的人呢。得多狠的心啊,才敢下这么重的手!” 于老师又做起了马后炮:“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像个笑面虎。” 江又桃看着许建新:“人渣。这种打老婆的人,就该弄死了事儿。” 顾念薇也在边上点头附和。 程大娘眼皮一跳,赶紧上前去,把她的衣裳拉起来:“闺女,咱们有冤说冤,可身体是自己的,可不能这么糟践啊。” 程大娘的手都在抖,那些伤口层层叠叠,看着都疼。 连新兰朝程大娘微微一笑:“再糟践还能咋糟践?这些年来我跟许建新天天都过这种日子,我这身体啥时候是我自己的了?” “他许建新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不健全的人,在外面装得人模狗样的,回家就折腾我。你们天天夜里睡觉了,他许建新就把我绑起来打,因为他自己无能。” “这不是他最变态的。他最变态的,是他自己明明不行,却想让我去外面找个男人生,生了说是他的种。这都没啥,那些男人都是他找的,等那些男人走了,他又开始折磨我,说我犯贱。” 连新兰跟许建新结婚之前,他们只见过一次,那回她背着东西去给她姥姥家,走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了许建新的摔倒在路边,她就出于好心扶了一把。 她本来是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的,结果第三天她打猪草回来,就在家里看到了许建新。 许建新是来她家提亲的。 许建新家公社,家庭富裕,那时候他刚刚从师专毕业,已经分配到了阳平县的中学,是一名中学老师,是端着铁饭碗的人。 她家在山里面,整个村子也没有几户人家,许建新上门提亲,谁不说她走了好运,就算到了现在,也有不很多人羡慕有她的好命。 连新兰也曾为此暗自欢喜过,但这一切都在新婚之夜成了噩梦。 这年头的人,大家对男女之事多少都是了解的,夜里许建新一脱衣裳,她就知道许建新不行了。 他的那个地方,比她的小拇指也大不了多少。跟她五岁的小弟弟差不多。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过于惊诧,一向温和的许建新瞬间就变了脸,在新婚之夜就打起了她来。 打从那以后,她被打就是家常便饭。 她婆家知道这件事情,没有管,她娘家知道这件事情,就劝她,说等有了孩子,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