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易郁僵直着身体,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只见司马青山穿着一身黑的西装,挺拔地站在门口,看着易郁,他似乎是高兴的,但那犀利的眉眼之间好似也多了几分不悦。 他的头发变长了,和当初他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不过比起那时,现在好像还要更长些。 长发陪西装,单看外表,谁能像到这居然是一个优质alpha。 而且,相比于以前,现在的司马青山身上多了几丝稳重和……狠厉。 是的,让人一看就打从心底地对眼前的人感到尊敬和害怕,他的气场比以前更加成熟,眉眼之间也变得锋利了不少,一双眼睛像是审视罪犯一样盯着别人,薄唇紧抿,任谁一看都会自动保持三尺距离。 易郁在看到门口的司马青山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愣住神情,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问题?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看见了司马青山呢? 是不是因为刚刚手机看得多了,出现幻觉了? 司马青山冷厉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一番易郁,最后眼神停留在他小巧的耳垂上。 那里打了耳洞,戴了一颗银色爱心形状的耳钉。 深深看了两眼之后,司马青山缓缓开口说道:“阿郁,你的耳钉很美。” 听到久违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易郁才迟缓地反应过来他应该关上门。 他的小脸有些苍白地躲避司马青山投射过来的炙热视线,手腕一转,作势就要关门。 可是,时间已经晚了,他早就错过了最佳时机。 他不应该打开这扇紧闭的门。 断掉的缘分此刻又开始相聚,平行的线现在又开始相交。 司马青山的大手一把抓在门上,语气带着丝丝责备的意味,“怎么?不让我进去呆一会儿?” 易郁懒得搭理他,继续要关门。 司马青山直接大脚一跃,“我的好阿郁,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在家等我的?你——违背了我的命令。” 易郁的身形微微颤抖,心里突然抽疼的厉害,他浑身冒冷汗,一缕迟到的害怕席卷了他整个人,从身到心。 这是许久不曾有的,属于司马青山带给他的恐惧。 他又想起了那天,他孤零零地躺在手术台上,咬着牙忍受信息素的折磨,拼了三分二的性命生下了小萱。 还有怀孕期间,因为没有alpha信息素的抚慰,他活得艰苦,每天都被信息素狠狠折磨,腺体有时候更是发出强烈的抗议,像是要活活地从他身体抽离一般。 在生下小萱之后,他去洗掉了司马青山的标记。 都说洗标记的痛苦比被标记时还要痛百倍,当时司马青山标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