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山这个山头没了,再换另一个就是嘛。 不过想到这,煊俐往前凑了凑脑袋。 “符霖,还剩几年啊?” 对方脚步一顿,突然知道了对方再说什么,脸色出乎意料的平静。 扭过头来冷冷地说: “所以,沧烺山必须去。” * 白须瓷蹲在萧云鹤的肩膀上,伸着兔头东张西望。 他感觉自己好一些了,起码已经不疼了。 不过还是没有灵力。 白须瓷想好了,他已经记不得回去的路了,现在还没有灵力。 离开人群确实危险得很。 暂时抱上新大腿吧…… 至于梵越。 白须瓷一想到这,就莫名地低落,把兔头放在了自己爪子上。 耳朵耷拉下来了。 他应该已经好了吧,这么久过去了,应该也不会来找自己了。 白须瓷看了看四周的景色,心里有些打算。 当初在麟山的时候,就是想自己出来,找个山头随便住下就好了。 有灵力,有自由。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发展成……那样子了。 “待会可能有危险,小兔子你抓好噢。”萧云鹤低头嘱咐道,有些担心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一行队伍已经走了许久了,但迟迟没有走出浓雾。 想来也是撞到什么妖邪了。 雾瘴不破,无法前行。 白须瓷脑袋空空,只是例行公事地蹭了下对方的手心,表达一下“喜爱”。 希望不要把他给扔了。 白须瓷情绪还是很低落,看了看自己兔腿,想着上面的道侣契。 思绪乱飞。 可能还是不适合,物种都不一样。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巨龙,顿时炸了炸兔毛,觉得有些害怕。 全是鳞片,全是,全部都是。 又觉得脑袋晕眩了起来,心理连带着生理都不舒服了起来,更蔫巴了。 想要睡一会。 这道侣,他有点不想当了。 但就在这时—— 萧云鹤一个动作跃起,白须瓷直接被抛到了半空,惊悚地环顾四周。 他他他他,怎么飞起来了?! 剑光刀影之间,兔毛在空气中飘浮,红色的兔眼里甚至能看到一些修士的倒影。 白须瓷顿时慌张地无以复加,四条腿在空中蹬了几下,然后痛苦地闭上了眼。 完了,肯定又要摔。 但是,一双陌生的手伸了过来,白须瓷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掉进了对方的袖口里。 像个球一样滚进去了。 “阿鹤,来这边。”一如既往淡漠的声音。 白须瓷在人家袖筒里,翘了下耳朵边边,大概猜出了救自己的是主角了。 顿时有些改观,原来还是挺—— 还没感叹完呢,外界似乎又发生了争斗,白须瓷顿时在袖筒里面翻滚了起来,犹如进入了自动洗衣机。 兔耳朵几乎都飞起来了,完完全全成了个毛球。 外界—— 萧云鹤停下动作之后,跟到了自己师兄身侧,戒备地看向四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