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从丽嫔获封丽妃,对这个没有礼数教养,行事出格的儿媳厌恶的很,屡次刁难,五皇子怎么调和也没用,婆媳关系日益恶化,渐渐的姚素芸也不入宫去了,心下郁结,便找她的好哥哥哭诉去。 这可把五皇子恶心到了,满京的人都笑话他有眼无珠,娶了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姚素芸思想有点天真,自她穿越以来,顺风顺水,故没清晰感觉到古代礼法的严苛,思维停留在以前,以为她只是出门找她的干哥哥,男闺蜜们玩,又没做什么,她也是坦坦荡荡的,又不是在什么隐秘的场所,怎么就被说成水性杨花的人了。 直到五皇子对她不满,她也没法理解,还跟他吵了一架,五皇子气极把她幽禁在府中,姚素芸无法求救,这才真切感觉到他们的相爱从来不是在一个平等的地位,心里对他和皇权产生了畏惧之心。 直到年关将近,两人才和好如初,只是姚素芸亦不敢如同以前那样没大没小了。 五皇子入了宫后,刚进御书房,只见一个茶杯袭来,将他击得头破血流。 五皇子不敢露出怒色,跪下地来哀泣求饶,说自己不知犯了何罪。 皇上见他可怜状,怒火稍霁,但还是斥骂他:“老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昨夜密谋杀人,还放火毁尸灭迹,你眼里还有朕吗!” “绝无此事,望父皇明察。”五皇子伏地拜倒。 安王在一旁煽风点火:“我的人在火场附近捡到了你府里的令牌,你以前就屡屡派人刁难卫安怀,你早已怀恨在心,所以派凶杀人。” 安王铁了心要把这个事扣在向瑢头上,是不是他做的那无所谓,况且老五是有这个动机的。 五皇子震惊,愈发肯定安王趁机陷害他。 “父皇,儿臣是无辜的,儿臣是因为素芸才刁难卫安怀,况且令牌只要他人有心,也是可以弄到手的。”五皇子百口莫辩,看父皇的神色,分明是想相信,五皇子狠狠盯住了安王。 皇上心里半信半疑,但最近老五风头出得太厉害,还是得压压他的气焰。 皇上一脸痛心:“你真是枉费朕平日里的教导,来人,着五皇子闭门思过三个月,罚俸一年。” “父皇,这不合律法.....”安王不满意这个处罚。 “老二,你身为兄长,你不礼爱弱弟,还要手足相残不成。”皇上怒瞪安王。 安王心中不虞,面上委屈:“儿臣并无此意,只是儿臣先是江国的王爷,才是兄长,视律法如儿戏,儿臣怕有损父皇的威严。”该死的,竟还想给他扣上一个不悌的恶名。 “父皇,儿臣行得正做得直,求父皇给儿臣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五皇子可不想被禁足,父皇很可能会决定迁都,这时候被禁足得不偿失,再加上安王在一旁虎视眈眈,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 “罪证确凿,还敢狡辩,还不快还把他拖下去。”皇上觉得三个月刚好,迁都兹事体大,那时还得用向瑢,还不会让他有多少时间趁机壮大势力,而安王集团主要是一帮文人,无需过于忧心。 “父皇,父皇......”五皇子还是没能改变说动皇上,被拽出去了。 皇上看见安王还杵在那里,没好气的让他赶紧走人,安王没奈何只好灰溜溜地出宫了。 沉云之得知向瑢被禁足,安王也没讨得了好,心中意外了一下,看来皇上对向瑢也不是那么放心,才不由分说处罚了他。 时间有限,她的计划粗糙的很,只想暂时混淆安王和宝贝的人的视线,让她安安稳稳地将人带回北越,没想到真把向瑢给拖下水了,她本想着最多让安王和五皇子斗上几个回合,那时就算他们察觉出不对劲,自己也远走高飞了。 现在五皇子被禁足,安王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自己暂时安全。 不过姚素芸那边暂时不能动了,现在说不定五皇子为了防备安王,会很警觉,还是快离京的时候再动手。 姚素芸,不要怪我,谁让你阻碍到我的任务了,政治讲立场不讲对错,你选谁不好,偏选择向瑢,我称帝之路上最令我忌惮的敌人,我岂能让他如虎添翼。 沉云之将情报彻底销毁,离开书房,回房继续守着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