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君可效仿宋太祖,黄袍加身,顺理成章。望君勿只念私情而不顾公理,早下决断为好,毕竟时机不待人。” “这...罢了,为了天下万民,只能对不起宜镜,希望她到时能知晓我的苦心。” 卫安怀面色从容,见他决心已下,二人便商议起计划细节,事毕,黑影遁走,卫安怀手持烛火,抹去痕迹,关紧窗户,这才返回高床软被的深处。 不知是兴奋,还是歉意,他始终不能入眠,便再度勾勒计划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 ****** 称帝一事,文书已昭告天下,只待举办仪式,只是北越都城她苦心经营二十载,许多必要的物资文书搬迁仍需时间。 近闻卫安怀病重,不能南下,沉云之如何放心他独自待在北越,便轻车简从北上。 沉云之一回来见他高烧不断,心中疑虑稍减,见他病情反反复复,更是彻夜看顾,一连几天熬夜,皆神采奕奕,卫安怀焦虑起来,百般折腾也不见困倦,什么变态体质。 卫安怀只能从药膳下手,日日吩咐人炖煮汤水,并假装胃口不好,所以大部分的汤水都进了沉云之的肚子。 一夜,月黑风高,沉云之见卫安怀好转,便返回书房处理公务到子时,突感疲倦,便伏案休息,岂料,后窗边伸入一只竹管,散发浓烟,令人昏睡不知今朝是何年。 不速之客静待药效发作,才跳入房中,亮出利刃,正要挥刀砍下,突然间眼前一花,回神过来直面沉云之锐利目光,威严冷酷。 “谁派你来的?”沉云之话音刚落,窗外便升起了一道信号,原来不远处另潜伏着人,见同伴过了时间未从书房出来,便按照吩咐报信。 府中当即戒严,可是特定处已布上火油柴火,火光在府中好几处升起,偏上个月清池子,水源不足,一时竟遏不住火。 沉云之击倒刺客,跳上屋顶一看,卫安怀的院子火势凶猛,她正要组织人手,一个府兵领着一个小兵入院。 “侯爷,不好了,城外突显叛军,正在攻城,现在城墙上人手不足,难以抵抗。” “什么!”玲珑惊呼,这是何方人马在夜袭,院中一阵骚动。 “冷静,沉浩沉将军呢?”沉云之面不改色。 “不知所踪。” 这时又一人来报:“将军,我等向西营发出求援信号,迟迟不见回应,西营恐生异变。” 玲珑等人极其惊骇,西营拱卫都城,正是由沉浩领军。沉云之着甲胄,一边召集人马,同时命人发信号,她返回时就命丛帧率军坠在后面,只要支撑到他们支援就逢凶化吉了,一边吩咐玲珑将柏夫人等人安置到隐秘安全的地道密室中。 她飞身上马,往城门飞驰,城墙上定有沉浩安排的叛徒,正在伺机打开城门,唯有她才能震慑住他们。 等沉云之到达墙下,城墙边混乱喧哗,守将被暗杀,城门已被打开了第一道。 几位副将惶惶,互相猜疑,不敢信任,才让叛徒有机可趁。 见侯爷已到,安定了不少,城墙上声音一下变小,沉云之一道道命令下去,捉拿可疑之人,并令人呼喊援军将至,投降不杀。 沉云之带人艰难抵抗了半个时辰,丛帧与她里应外合,初解危局,她下楼来命人寻找沉浩,俘虏也不知道沉浩何去,沉云之略一沉思,当即上马,急切回府。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