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阵以待。 黑影进入风灯烛照普及之处,露出朦胧面貌。原是一俊秀少年郎,黑衣黑发,约莫十八九岁,看他们的眼神也不算和善。 两厢猜疑,一时都拿不准对方是什么人物。可少年并不怕他们这九个凶神恶煞、相貌丑陋的男人,锐利的黑眸堪堪扫过几人,耳朵动了动,像只机敏的猫儿朝院子里看去。 他经过众人进了院子,转眼就消失在通往后院的小道里,连脚步声都没有。一阵唏嘘四起,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有几个年轻的摸了把额上的汗滴,后背上的冷汗黏着内衣一阵发凉。 问槐这厢正生疑雪山居怎会冒出几个混江湖的痞子就耳尖地听到后院不同寻常的动静。前面那几个不足为惧,他只疑风坚那瘪崽子哪里去了。一来后院,果不其然应了心中灵验——只见风坚撅着屁股跟只母狗一样,一边浪叫一边往后撞着另一个男人的孽根。 问槐露出淡淡的嫌弃之情,并不急于现身。他瞧了一阵儿两个汉子的战况,陌生汉子边干风坚的屁眼边狠狠抽打他的臀部,风坚的屁股红如猴屁肿得老高,可每被抽一下就激动地尖叫,那娇滴滴的样子真和往日的硬汉形象大相径庭。 难不成是你情我愿?好啊,他只半日没约束他就忍不住发骚,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若不是平日需养足精神操控影珠,身边缺个跑腿打杂的,早一掌劈死这杂碎玩意儿。 问槐冷血地想,阴沉的眸子眯缝起来。正待离去让两人好好干去,风坚浪荡地说道:“干狠点我的好哥哥!狠狠地操我!” 他后面的汉子露出嫌恶的表情,抽出半软的孽根大力地捣进有些松垮的谷道。 问槐被风坚的喊叫吸引了一瞬的注意力,这才发现汉子的肉根半软,每次插入都像个棉棒,在穴口挤堆着一大截。 “不想我弄死你的兄弟们,就用劲儿地操老子!” 风坚穴里奇痒无比却被插得不快意,威胁起张老大。张老大对男人根本不感兴趣,若不是风城又舔又抓地逗弄,肉根半点反应也不会有。 想了想门外的兄弟伙们,张老大忍着呕意往里面入了点。捣到了骚心,风坚立刻叫了一声,吭哧吭哧地往后怼。正爽得紧,视野里却出现一双黑靴,登时吓得他屁股一夹,把后面同样惊讶的张老大直接夹疼了,孽根梆软掉了出来。 “主、主子……” 风坚看清靴子的主人后顿时吓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散了六魄,强壮硕大的身子跪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更像头禽兽了。 张老大连忙把裤子提上,逃跑时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突然出现的少年身上说不出的邪气,张老大的恐惧油然而生。 “山猪吃不了细糠的东西。”问槐冷冷地说了一句,不再管瑟瑟发抖的风坚,平和地看着张老大道:“这位大哥,可是他强迫了你?” 张老大攥着裤腰带,被问槐问得浑身一抖。 听风坚所说,眼前这个少年郎是他的主子。他若是承认了,岂不是会被这对主仆一同杀了?免得他出去乱说败坏他们主仆的名声。做主子的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尤其是下人给的脸面。自己的下人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就不行。反正他对团里的成员是这么感觉的。 张老大急得眼珠子乱转。他这人不懂掩盖心思,问槐见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整个人没了刚才的煞气,变成了亲和纯善的少年人。 “大哥直说就好了,没必要考虑那么多。我只问你,这件事是谁领的头?” 问槐最是喜怒无常的,绝不能凭表情判断心情。风坚听他笑问,一根孽根吓得萎靡成拇指大小。他喜欢男人搞他后面,一方面原因就是前面不太行。 张老大咽了口口水,问槐无害的模样确实很有迷惑性,好像你把天弄下来他都不会怪你。张老大老实答道:“是他强迫俺的,俺不喜欢男人!” 问槐意有所指地哦了一声,立刻拽着风坚的头发把他拔地而起,狠狠照着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可真给我长脸!”他顷刻从慈眉善目的少年郎变成勾魂索命的地狱修罗。风坚吓得双腿打颤,赫然发现自己对问槐的恐惧随着跟在他身边时日越长膨胀的越大,已深入了骨髓。 问槐又狠狠跟了两掌,风坚左侧的脸瞬间肿成猪脸,五官挤在一起,又各过各的。 把吓得涕泪纵横的风坚丢到地上,他继续问张老大道:“你和外面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