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着等汪澜擦脸,汪澜说道:“明天我想洗澡。” 夜娘盯着房梁蛛网的视线转下来,落在汪澜被热帕子捂红的脸颊上。 “哦,行。我明天琢磨一下。” 接过手帕,她继续道:“再洗一遍吗?” 汪澜摇了摇头,夜娘等她脱鞋躺到床上,替她放下床帘。汪澜迟迟没动。 两人都疑惑地看着对方,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你现在不睡?”夜娘问道。 汪澜散着一头长发,脸被头发盖住小半边,眉眼变得更加吸引人。 沉下心看,她的容貌既有女子的清秀静美,还有男子的英气俊逸。不过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名门贵女的风范气度,这几分俊逸便容易被忽视,成为她微不可提的外貌优势之一。 夜娘伸手把她被帕子沾湿的鬓发揽到耳后,露出左眉下那颗小痣。 美则美矣,俊则俊矣,可若没有这颗小痣,汪澜的皮相会过于刻意,令人只有采撷之欲而无怜惜之心。 这颗痣,真是生得刚刚好。 夜娘笑了笑,收回手,端起水盆出了里间。 眉下的痣残留夜娘指尖的温度,汪澜的心后知后觉开始猛跳。 怎么回事?那种眼神…… 心绪难以平复,跳动的心带着整个胸腔疼得厉害。 过了会儿,夜娘探头探脑地在外间朝里面看了一眼。 汪澜抬眼看见她裙摆掖在裙腰,里面没穿衬裤,汲着鞋裸露两截白条条的小腿。 “还没睡?”她又问了一遍,随后腆着脸道:“我先把门关一下哦。”将里间的门虚掩。 两人同吃同住快一个月,汪澜知道夜娘这是做什么去。 以往她压根不在乎的事,如今让她又羞又愧。 她咬了咬牙站起身,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夜娘坐在外间一把靠椅上,一条腿搭在扶手上,两腿之间因为裙子的阴影只能看见一团黑,可汪澜知道那里不着寸缕,是女人的阴户。 夜娘懵了,嗖一下把腿放下来并好,尴尬地解释道:“我不是别的……就是,那里受伤了,抹点药。你、你别多想啊!” 汪澜长呼一口气,气血上涌红着脸说:“我知道。” “哦……你知道?”夜娘震惊不已,可汪澜没回话,站在门口罚站。 夜娘手里攥着药瓶,手指紧张地搓起瓶身。 她怎么还不走?这是几个意思? 夜娘又紧张地搓了搓大腿,“那个,有事吗?” 话音刚落,汪澜下定决心一般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盯着夜娘说:“我帮你上药。” 夜娘一副见鬼表情,紧靠着椅背退缩道:“不、不用了吧,我一个人也行的。” “都是女人,怕什么?” 汪澜拿夜娘那一套学以致用,夜娘一时语塞,回过神手里的药瓶已经被汪澜夺走了。 “我们这样好像不太对。” 夜娘看着跪在她脚边的汪澜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汪澜努力维持表面平静,开脱道:“只是想感谢你照顾我,别多想。” 夜娘的腿扭捏成麻花状,裙子已经被汪澜掀起来了,夜娘的心突地猛跳一下,人差点从凳子上蹿起来。 “我我我!”夜娘语无伦次,汪澜修长的手指摸到她两腿并起的夹缝,没有用蛮力分开,反而四指抚摸她的大腿,拇指暧昧地在那道缝隙里意无意地挤占空间。 下体有了异感,夜娘忙按住汪澜的手,哭丧着脸道:“我一个人就行,真的!” 汪澜见她这般模样,心里的紧张缓和许多。 他毫无经验,白娇娘却是他人的妻子,经验方面他远不如她,再加上这具残缺不全的身体,让白娇娘错认的性别,他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勾引她。 可能他已经被使命逼疯,加上那若隐若无的好感,令他一时冲昏了头、丧失了理智。 夜娘惶惑的表情映在汪澜的瞳孔里,汪澜心里自嘲道:她怕是到现在都无法理解我在做什么。立刻停止,还能像之前一样相处,再进一步,就回不去了。 可他这种死一次就改头换面、忘却前尘的人,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回去。 汪澜直起上身贴到夜娘的小腿上,柔滑温凉的衣料在夜娘的腿上激出一片鸡皮疙瘩。 她想拔腿就跑,却因为害怕、担忧和一份诡异的期待硬逼自己坐住。 汪澜将夜娘的裙子推的更高了,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黑色的丛林露出端倪。汪澜撩裙子的手最后就停留在那里,白皙的手指埋进了丛林,有意无意地撩拨着毛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