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裸露在外,以怀炽的角度抬眼便能看到浴袍的缝隙间—— “殿下,您体内的毒素我可以帮您排出。”怀炽毕恭毕敬地收回视线,低着头道。 司熠沉默思虑了一会儿,正应下。 那边怀炽便不甚将膝盖压进了地面上的玻璃碎屑,一声极短的抽气声,司熠看过去只见人白色长裤的膝盖处已是一片血红。 “……属下竟没有注意到这房间内的状况,不知殿下是否受到了袭击?”怀炽回过神来,拔出陷于膝肉内的利片,反倒是浮现了一丝自责和关切。 也是,方才从弗雷德那里得知司熠中了什么奇怪的毒,便连忙赶来察看,又瞥见人身上不正常的痕迹也是疏忽了一旁的狼藉。 司熠摆手,“无事。” 也不知该找个什么理由搪塞怀炽,便不做解释。 虽说玻璃扎肉疼归疼,怀炽显然还是将司熠放在第一顺位,他有些艰难地站起,想要动用精神力替司熠排毒,便听身后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银霁从门外走进,他的发丝已经擦干,也将方才在浴室内淋湿的衣服换下,看起来是刚刚做完整理就回到了司熠这边。 银霁迈步走进,正正站在了怀炽面前。一波刚去,一波又来。司熠觉得这段时间以来,他身边最不缺的就是人,随时都是左一个右一个的。 “此事我也有责,我来吧。”银霁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视线却是落在司熠刚刚褪去薄红的颈子。 “?” 怀炽和银霁视线相对,顺着银霁的视线有些不解地回看了一眼司熠。 目光触及之时仿佛瞬间理解了司熠颈间半掩着的痕迹从何而来,竟然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剩下内心的凌乱。 “咳、” 纵然司熠不介意被失了理智的人啃了几口,但现下看见向来自洽的怀炽露出讶异的神色,也知道对方想歪到哪里去了。这终究是件越描越黑的事情,司熠只能开口道: “怀炽,你先回去处理伤口吧。” “这几天要行动的时候比较多,不要落下伤了。” 司熠都开口这样说了,怀炽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更何况司熠说得在理,接下来去到黑猫族的领地,司熠将会以徒步旅行的形式向观众们展示该地的风土人情,怀炽自然也不会独自先行。 为了之后能够更好地跟在司熠身边,怀炽应下了。 只是走之前,面目深沉地看了一眼银霁。 然而银霁无视了他的目光,仿佛整个房间内能够入眼的只有一边端坐着的司熠。 银霁回想起方才的情形,又不由得耳根发烫,欣喜、兴奋、忐忑、无措,各种各样混杂的情绪在他心脏内打转。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