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意味着休息,而是换一个方便的地方。 床头边被桑窈系了个竹叶编的熏香小猫,小猫晃啊晃,很久都没停歇。 …… 等到差不多结束时,桑窈趴在谢韫的身上,她已经被弄的不困了,懒得下去。 她累的不想动弹,也不想去沐浴。 无力的手指落在他的侧腰,精准的摸到了那片刺青,她眨动双眸,声音有些沙哑,她在黑夜里问他:“为什么要刺这个啊。” 谢韫也没有搂她去清洗,他总是非常喜欢她沾满他的气味,闻言道:“因为好玩。” 很敷衍的回答。 桑窈不信,她动了动脑袋,语气严肃:“你是不是不想说。” 谢韫:“我的确——” 桑窈一下从他身上滚下去,道:“不想说算了。” 谢韫想去搂她,被桑窈啪的一下拍了下手。 一点也不疼。 他强行搂住她,然后对着少女的后脑勺慢悠悠道:“我十三岁那年曾跟随大伯去过边境,那里同京城不同,大漠,旷野,那里比上京自由。” 桑窈没有去过,她也想象不出来。 他声音很平缓,简洁道:“后来我偶然结识了一位什长,他比我大两岁,会做雕青,我们关系尚可,连我在内,好些人都去找他了。” 桑窈慢吞吞的翻过身去,看着谢韫,小声嘟囔道:“怎么你小时候也是个爱凑热闹的啊。” 谢韫成功的把桑窈重新抱回自己身上,然后沉吟片刻,道:“也不尽然吧。” 他一本正经的道:“当时听他们道成亲之时要猎鹰送给夫人。” “那我这般不是省事了。” “……你省什么事?” 谢韫分开桑窈的腿,在桑窈还没反应过来时挺了下腰,然后在她耳边道:“我不是把我送给你了吗?” 暑气已经不知不觉褪去,苍翠碧绿的树叶渐渐染上金黄,然后从树梢之上,无力的飘落。 十月已经过半。 有了九月份那次教训后,桑窈每每出行,身边都要跟一大堆人,而且不知是不是桑窈的错觉,她走到哪都能从旁人的目光里看出惊异,好像是在腹诽她排场为什么那么大。 但其实这上京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多闲着发慌,冒险要来伤害她的人。 所以几次后,桑窈便觉得累赘,撤下了一半的人。 她今日出门是要去一处布庄,给她快出生的小侄子挑些绵软的布料做衣裳。 这让旁人送其实也行,但桑窈还想代沈妙仪去亲自查查布庄账本。 布庄里谢家有些远,桑窈是清早动的身,等到她回程时,已是下午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