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在哪个班都一样,只要我认真学就能学明白。可你把我一个人留在一班,我每天根本学不进去,只想赶快熬到周末回家。 我在的时候你也学不进去,这次期中考也没认真考,退步了这么多,都是因为我带坏了你。安黎一生气语速就会变得很快,郁述的那句根本学不进去深深地刺痛了他,说到最后,他的心又揪痛起来,他都快分不清是真的痛还是想象出来的。 这让他本能地捂了下胸口,颓废地靠在墙上,眼眶酸涩的厉害,他没再看向对方。 再之后,安黎就被郁述紧紧抱住了,对方声音带着鼻音,沙哑的不行:我向你保证,这学期期末考试我会是全年级第一,我也会听你的话好好学习。我考差绝不是因为你,怪我自己总觉得学习没用,你别自责你胸口疼了吗? 没有,我没事。安黎摇了摇头,他只是被气到了,又感到很难过。 即便郁述好像妥协了,他也没能将这些坏情绪赶走。 之前那么多时间里,他经常劝对方上课好好听讲,可基本没有效果,说了很多遍也没用,他到现在都没法让对方重拾之前学习的劲头。 郁述认定的事情好难改变,可他无法再看着对方一直堕落下去 。 那我能不能不住校,晚上回家?不在一个班,如果晚上还不能见面那一周都见不了几面了,我受不了的。 郁述还保持着抱住对方的动作,他妥协得很快,方才看到恋人眼里的恼火与失望时,他恨不得给顶嘴的自己扇两巴掌,这一世明明都想好要什么都顺着恋人,再也不气对方,结果刚刚把恋人气的都捂胸口了。 随你。安黎闭了闭眼睛。 后来他们一起回了班级,已经上课有一会了,他们从后门溜了进去。 等下课后,郁述替恋人抱着一摞书,和恋人一起去了五班。 五班和一班的氛围就大不一样了,下课后班里吵吵闹闹的,几个女生坐在桌子上聊天,有几个男生还推搡打闹,跟小学生似的。 我知道安黎,安黎他爸是我爸顶头上司,对,就是xx公司,商业街那边的产业都是他们家的。有个坐在桌子上的女生吸引了一堆人去听八卦,他们聊的正是安黎的家庭。 那他家应该巨有钱吧。家里上百辆千万跑车那种。有人羡慕的问。 没有没有,他们家没富到那个地步,你说的那都是京圈太子的水平了,他们家算是咱们离城最富的那一层,可离城才多大啊一个小小的三线城市,离首都沿海也都挺远,这些年发展咋样,大家心里都门清。他们算是咱这的地头蛇,和真正巨富比起来,体量差远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