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手指撬开温枝的牙齿,随即抵住温枝的舌尖。 看着温枝的脸慢慢涨红,下一秒,庄斯池低头吻住了温枝。 如果不能以温枝男友的身份站在温枝身边,他可以和温枝一直保持现在的关系。 和温枝分手的那一天庄斯池就是这样想的。 过了很久,温枝才被放开。 庄斯池抵着温枝的额头,低声问道:“你刚才和夏行颂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温枝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我和他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答应了。” “我以为他会和你说要负责。”庄斯池的直觉告诉他,夏行颂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他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你也是这么说路泽雨的。”温枝听他这么说,意识到庄斯池应该是知道什么的,他试探性地问,“你知不知道夏行颂喜欢谁?” “我不知道。”庄斯池说,“他的事情我又不在意。” 温枝了解庄斯池,他这态度一看就是有事瞒着不说的态度。既然庄斯池不想说,温枝也就没有再追问。 “你没有和夏行颂说什么的话,”庄斯池换了一个角度问他,“夏行颂和你说什么了?” 温枝闭着眼,含糊道:“他想说,但是我没让他说。” 庄斯池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就别让他说了。” 嘴上说说肯定是简单的,温枝还是有点头疼。 他觉得这件事最难过的关还是他心里那关,换做是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夏行颂。 夏行颂可是程明川的弟弟。温枝可没有睡一对兄弟的想法。 他想起自己以前和温昭聊天的时候说到过一个词,不过时间比较久远,他一时间想不起来那个词是什么了。 这个时间温昭已经放假从美国回来了,她现在大概率是待在家里。 可是温枝也不好因为这个词去再问一次温昭,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庄斯池看他一脸凝重,问他:“怎么了?” “我在想事情,突然想不起来,很难受。”温枝皱着眉头,“再想一下应该能想起来的。” 庄斯池现在草木皆兵,温枝这么一说,他就感觉肯定是和夏行颂有关系的事情。 “什么事情?”他问。 “我想不起来。”温枝用被子闷住自己的脸,“我不知道。” “那就别想了。” 直接忘记最好。庄斯池想。 “我等一下再想想。”温枝说。 - 庄斯池办事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查把下药的那个人揪了出来。 于家的二儿子,于子曜。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