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 旁边的总管大总监小多子一脸慌张,“二爷啊,你怎么能这么□□上呢?” 洛王轻哼了一声,他身家性命都要被老头子这一句不肯认账的话给葬送了。 他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不过这话到底怎么传出去的? 小多子过来拉拉他的袖子,示意他赶紧服个软。 洛王一挥手把他推开,然后对下不来台的皇帝道:“既然父皇一时拿不定主意,那儿臣就回府等着您的旨意。也好给自己准备、准备。” 说完,竟然直接扬长而去了。 皇帝愣怔之后大声道:“徐昭甯,你这是给我生的什么儿子?” 徐昭甯若在,此时定然是柳眉倒竖,“我一个人生出来的,跟你没关系啊?养不教、父之过,少往我身上推!不满意我生的,趁着你还年轻,再活二十年不成问题,赶紧找人再生一个得意的呗!” 皇帝颓然坐下,“跟她一样的臭脾气!” 消息传到东宫,东宫谋士连同太子都有些傻眼。这也太莽了! 还得是老二啊! 皇帝从草莽起兵,这些年一直很重视文教。毕竟马背上得天下,不能马背上治天下嘛。 老二平日里看着也是一员儒将,怎么成这副德行了? 发生了什么事? 可惜御书房的篱笆牢。 除非是父皇愿意让他知道的事。不然,他都无从知晓。 他也不敢窥探帝踪,这可是要被废的罪名。 洛王回到王府,召了管着后院的侍妾白樱来,“给本王置办一口棺材。” 白樱除了是侍妾,还是从小伴他长大的大宫女,一贯能干、麻利。 这会儿也不由震惊地重复道:“什么?” “棺材啊!还有其他该有的,丧服、纸人、纸钱、祭品也都置办起来。” 白樱道:“内务府倒是有专管这些事务的,不过这会儿还喊不来。不然王爷上个折子就说自己薨了。奴婢拿着折子递上去,等着皇上那里派内务府的人来打点?” 谁知道这位爷又回来发什么颠。 洛王道:“那街上总有专门做这些白事的铺子吧。” “有,给钱人家就办事的。” 行,陪着你闹!反正早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了。 这位爷的脾气,这时候规劝是毛用都没有的。 洛王道:“做水陆道场的高僧、高道别忘了,给本王办得气派点。” “行,奴婢办事,王爷您尽管放心。要不要从您的叔伯兄弟那里给您借俩孝子回来摔盆打灵啊?” 洛王想了想,“那倒是不用了,别回头搞出点后患来。估计也没哪家敢陪本王闹这一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