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铭记于心,日后您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拿着这牌子来边疆找我。” 赵隶棠解下身上的一块小牌子要送给老郎,却被他推拒了回来。 “老夫救你们不是为了要什么回报,相逢即是缘,老夫看人的眼光从没有出过错,你们合了老夫的眼缘,举手相助而已,不足挂齿。” 赵隶棠只得收回了牌子。 “此地不宜久留,二位还是要尽快离去。” 老郎道,“我配的药剂每日吃着,也能延缓些病情的加重,只是他这身子不能再这么继续奔波下去了,必须得好好静养才是。” 赵隶棠抱起了床上依然在昏迷着的小人儿,神情复杂,随后出了客栈。 武泉和车夫听到侍卫兵的搜查就已经先行出来做好了准备,赵隶棠抱着人上了马车就急速的离去了。 老郎站在客栈二楼的窗户处看着月光下奔驰的马车,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花白的胡须。 —路上祁长忆迷迷糊糊的醒来了数次,但是意识一直都不清明,半睁着眼睛要几口水喝,然后又会晕沉过去,好在身子已经不怎么烫了。 马车没敢再停下耽搁,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了行军的队伍。 赵隶棠这才放下心来,命武泉寸步不离的跟着祁长忆,负责照顾祁长忆的一切事宜,出现任何情况拿他是问。 军队恢复了正常的行军进程,赵隶棠下了命令,不许走城,不准扰乱了百姓的秩序,因此只准在城外驻扎。 武泉好歹是懂些医术的,再加上有老郎绐的药方日日吃着,祁长忆的身子再没有烧起来,可能也与他放松的心态有关。 虽然跟着军队行军的日子需要日夜奔波,条件甚至可以说是刻苦,但是祁长忆被照顾的很好,也没有了精神方面的压力,他的精气神仿佛都在慢慢恢复了。 但是这种恢复并不像是身子好了的样子,用那些私下悄悄议论的士兵们的话说,“这怕是回光返照了”。 终于到了军队扎营的边疆地区,这里虽然地处荒芜,但是该有的一样都不少,城民风虽比不上蛮族开放,但是也比帝都城开放得多了,在城甚至还能见到一些外族人。 祁长忆的母妃甯贵妃就是外族人,因此祁长忆身上其实也是有外族血统的,他对这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亲切感。 赵隶棠在军营的隐秘处绐祁长忆单独设了处营房,周围派人看管着,平日也不让他与外面那些五大三粗的士兵们多接触,只让他好好呆在营房修养身体。 只是武泉一个平日手拿钢枪杀敌无数的将士,现在只能整日呆在军营伺候个软软糯糯的小人儿,跟个老嬷嬷般事事都要操心,那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儿他真是日日都当个祖宗似的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