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比现在强些,但也没有多少力气。 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吹风机狠狠砸在了她的脑袋上。 她一下就被我砸晕了,我赶紧拿出事先天天准备在身上的胶带还有绳子,将她绑在了椅子上。 她很快就醒了过来,当时她吓得不轻,当她看清绑她的人是我后,不仅笑出了声,还示意我撕开胶带,她还睓着脸跟我开玩笑,说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你想干什么?怎么找到这里的?反正是一点也不害怕。 我也笑了,我喜欢她这样对我,要是真的大喊大叫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反正我真没想把她怎么样,只是想要点钱。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她的嘴封上了。 她是一个强势女人,立刻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示意我让她说话,我觉得这里几乎没有人,就算她大声喊叫也没人听见,再说了,我把她的手脚都捆住了,就算她喊我也能制服她。 其实,我很少不听她的,多年以来,我都习惯了。 于是,我把胶带又撕了下来。 没想到,她并没有问我到底要干什么,而是对我进行了无情的嘲讽和打击。 这些话我早就听腻了,和以前她骂我没什么两样,反正就是窝囊之类的,她说话声音不高,也没有喊叫的意识,或者她太了解我了,以为我不会对她怎么样。 我真没想把她怎么样,我只想管她要点钱,人家都说夫妻共同财产,我当时什么也不懂,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也就没计较。 可后来有人告诉我,就算她有再多的钱,也是我们夫妻两个人的,我就是想拿这件事好好跟她说说,但她不给我机会,一直在骂我。 我学会了沉默。” 曲朗在心里发出了感叹,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为了风流的前妻,他什么也不敢做,但为了爱的女人,他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男人可没管曲朗的想法,他还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她都有理由反驳我,而且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几年里,我也没有说得过她的时候。 陶真真也许觉得自己是占理的,于是变本加厉地数落起我的不是,她的话越说越多,把有的没的都发泄出来,我觉得她也是外强中干,一个人越发的自由发挥,也越发地暴露了她的无知和浅薄。 她看我不说话,越发的起劲,对我的打击上升到了人格上、遗传上、还说幸亏没有孩子,不然,这样的基因不是要毁了她吗?” 我则冷笑地对她说:那有什么关系,就算我们有了孩子,也不一定是我的,你找个高智商的就可以了,比如刚才从这里滚蛋的那个。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