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全部送去见萧邢宇!” “……师姐……” 许久不曾说过话,谢汝澜发声时竟是十分干涩,他听到萧潜的话后瞪大了一双湿润红眸,手忙脚乱地在床榻上滚落下来,狼狈不堪,看得萧潜心中极为紧张。 看他又爬到了自己身侧,因为用力过度,导致手腕上包扎的雪白布条溢出了一片猩红,萧潜神色更是难看。 尖锐的痛感传来,谢汝澜总算回了神来,眸中有了几分神采,他慌忙抓住了萧潜的衣摆,神色极其慌张。 “……萧潜……你不要动我师姐,也不要动傅太妃他们……” “朕说到做到,你自己看着办吧。” 眼前这个人只会为了旁人求他,才会主动与他说话,萧潜心中蓦地一沉,再无意留在此处,转身便快步离去。 只是路过言陌年前时停顿了脚步,萧潜沉声吩咐道:“你去给他包扎,若是他再胡来,便叫人将他绑起来!” 殿中那人似乎在呜咽着唤他的名字,声音干涩难听,慌乱的叫他回来,哀求他不要动他的师姐,还有萧邢宇的母亲。 可是萧潜这次真的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谢汝澜愣愣地看他出了殿,竟是又发起呆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眼里还有几分颓败。 总算安静下来,言陌与刘公公才松了口气,进去将因为不愿进食,又因自残割腕失血过多浑身无力的谢汝澜扶起来,对方没有什么反应,怔怔地坐在床头,任言陌用布条替他重新上了药,包扎伤口。 之后言陌松开他时便迅速收回手去,抗拒着身边的所有人,仍是不言不语,双目无神,一动不动的老样子。 整个过程面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那刘义已经回去休息了,言陌让身后几个小太监先退下,回头洗了手,便坐在床榻前,安安静静地拨开谢汝澜额前散落的长发,检查他额角上的那一抹淡淡红痕。 这是他十几日前撞柱时留下来的伤疤,如今已经掉了血痂,那伤痕也快要淡的看不见了。 检查完那人还是没理会他,自顾自抱着锦衾坐着发呆。 言陌想了下,问道:“你在想殿下吗?” 谢汝澜没什么反应,一双眸子冰冷淡漠得有些可怕,直勾勾地盯着床尾,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眼神看着怪渗人的。 言陌笑着摇头,劝道:“谢公子,你在我面前装傻是没用的,我只劝你一句,在立后大典之前,你千万莫要再忤逆陛下,陛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况且他是天子,就算你们将人藏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找的出来的。” 对方还是没有回应,甚至都没看他一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