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五岁奋斗到十六岁,最佳战绩是把龟头整个塞了进去。然后宁映白就痛得又哭又喊非要陈靖阳出去。 “要不我买个假阳具塞进去算了,扩张好了你来。”宁映白沮丧地说。 “不要!”陈靖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起来。 “为什么?那层膜对你很重要吗?” “我靠,我做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废话,其他的情况也就算了,大家童男童女的在一起本来就是为了破处的啊! “我的逼是你的奖赏?滚吧,第一根鸡巴是你的不就行了吗!” “不行!” “你有病吧,你都进来一部分了,还不算?” “不算。” “那你觉得怎么才算,非要一整根插入了,射精了才算?” “嗯。” “那如果你龟头刚进来就射了算不算?如果一个人总长度还没有你龟头那么长,他插完了都碰不到处女膜也射了,算不算?” “……”陈靖阳是说不过宁映白的,“反正不行,我们的第一次一定要完整。” “一年了,一年里你浪费的避孕套都够我多少个月生活费了!”宁映白对他的坚持感到绝望。 “那,那还不是你怕痛,我又不能弄痛你!” “我不管,死命令,下次叫破喉咙你都给我插进来,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给你口了。” 第一次真正发生那一天,并不如他们想象的美妙。 和很多人一样,男的射得快,女的逼痛。 陈靖阳极力争辩这是正常现象,再来一次就好了,宁映白当然知道处男就这样,但她的身体条件不允许,哭着说她被撑裂了,缓两天再说。 宁映白在破处时就尝到了被大鸡巴塞满骚穴的滋味,只是神经被痛感和快感同时冲击着神经,无暇去享受。再滚上床时她的阴道已经恢复到健康状态,主动骑着鸡巴就做了起来。陈靖阳也没白费这一年在她腿间的模拟演习,逼里的环境肯定是逼外比不上的,但他可以一半凭借本能,一半从体外的边缘性行为里提速相同因素。 从此是一发不可收拾,俩人充分发挥着对性爱的热情和自身身体条件。 Z高晚修一共三节课,走读的学生可以上完第二节课就离开,爱学习的学生会读完三节晚修回家继续读书,爱做爱的学生会带对象回家做爱。 宁映白用上她梦寐以求的大屌后彻底玩开了,除了后门和口交,人类能用的姿势都用了个遍。而且性欲还在不断膨胀。 她提出了野合。陈靖阳初中就跟她在教室里玩弄过性器官,对野合的接受度只高不低,在公众场合做爱的心理诱惑压过了道德感和法制观念。 两个人在Z高的各个角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做得最多的是天台,楼下就是陈靖阳的教室,宁映白叫得特别大声。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野合的频率太高,还是被抓了现行。 按规定这俩人是要被直接开除的,学校比较犹豫把红榜有名的两个学生一起开掉,特别是宁映白还是Z高文科班的希望,但发现他俩的时候那都融为一体了,不处理实在说不过去。 最后陈靖阳家里出钱摆平了这事,背个处分,不进档案。 陈靖阳和宁映白被停了一周课,家长领回家各自反省。 妈问:“多久了?” 答曰:“三年吧。” 再问:“三年?初中开始的?” 再答:“嗯。” 他爹妈相互指责:“你一点都不关心你儿子!三年了!你就一点没发现?” “他也是你儿子不也是没发现!那房子是你给他租的吧,他拿来干什么你就没想过?”他们好像还没发现家里空闲的房产也被儿子玩了个遍。 夫妻俩叫着对方的大名好一通骂,又回到了儿子身上: “陈靖阳,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对人家女孩子做了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