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到能打车的地方都还有半小时呢。你不嫌我重我还嫌颠簸呢。”散场演唱会的体育馆外经过了交通疏导,只能绕着远路走。 “上来呗,真走半小时你的脚也破了。”陈靖阳蹲下,宁映白说了一句“受不了”也就上去了。 “感觉周围人都看着我呢,有点丢人现眼。” “你马上也要成为目光中心啦,提前习惯一下。” “唔。” “姐。结不结婚的问题,我还是想过的。”既然说到这个了,陈靖阳也就放开说了,“你说你不想结婚,我是无所谓吧,咱俩能在一起就不在乎那个形式。我问了律师,国内的婚姻关系本质上还是财产关系,对于我们这种不要小孩的情侣,也不好说是在保护谁的权益。就看你怎么想的了。” “哪来的律师?你不会是问吕小萌吧?” “是真的律师啊!我也不止吕小萌一个学法律的同学啊!” “说得也是,我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学生还没想过自己的财产问题呢。我可以直接写遗嘱把钱都给你吗?我的社交平台账号也全归你了,没别的东西了。” “怎么上来就遗嘱啊?” “人固有一死嘛,不谈死别谈生离呗。我想哪天我失去意识了,能让你来签字动手术。” 陈靖阳感受到他背负的重量不只是宁映白的那一百多斤。“……好像也有这种制度,我们有空一起问律师吧,选择最适合我和你的方式。” “知道你也一样不善于表白,想像你的相爱编织的谎言懈怠……”宁映白也唱起了《泪桥》,中间不记得的那句歌词用哼哼糊弄过去,“从此我的生命变成了尘埃……” “我们离化为尘埃应该还有大几十年吧?” “说不好呢。”宁映白在陈靖阳脖子上啃了一口,“我上次看到一个案例,说是男的屌太大把女的捅死了,最后判了过失致人死亡,蹲了两年好像。” 陈靖阳差点在平地上崴了脚:“我靠,你说的是这种死法吗?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高潮时候经常觉得自己心脏骤停了呢。” “啊啊啊!姐你能不能撤回这句话啊!你这让我还怎么做!”陈靖阳抓狂。 * 三个月后,经过一系列培训和训练,宁映白站上了时锐名下厂牌所租用的剧场。这次演出由几位成名已久的老牌脱口秀演员打头阵和压大轴,中间的部分给几位新人锻炼,能成红花还是绿叶全靠自己造化。 一切的流程看上去都再正式不过,宁映白保持着谢正行的距离,即使她知道这样做也没有太大作用。谢正行为了消除她的顾虑,也不在工作以外与她有接触,即使她不会为此放下一丝戒备。 方姐是时锐派下来带他们这一批新人的专员,她急匆匆地到后台找到宁映白:“谢总进icu了。” “啊。”宁映白不清楚专门找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像方姐的行事风格。 转念一想,谢正行应该还是有交代过方姐多为她留意的,他们之间私下有关于她的意思联络。谢正行一出事,方姐也慌了。 “小宁,谢总说过上台前再找你对一下的,现在是来不及了。” “哦。没事的,我行的。这些东西事先都对过了的。”宁映白想那货最好死里面不出来了,昨天白天还见此人在招摇显摆,一夜过去了就即将进入太平间。是被撞死的她觉得司机倒了八辈子大霉,最好就是滥交时候被捅得肠子破损内脏破裂。 谢正行真发了一份视频过来,她没看,陈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