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摸他的腰,薄薄的一层肌肉摸起来特别劲瘦带感。 那手从后腰摸到腰侧时,嵇安很明显颤了一下,顾言屿立马就察觉到了,手几乎悬在他腰侧上,起身皱着眉看着他:“会疼吗?这怎么了吗?” 嵇安不想他担心,也就笑着摇了摇头,但还是伸手去拦顾言屿要掀开他衣服下摆的手。 “撒手,我看看!” 顾言屿弯腰探过嵇安的腋下,使劲的扒拉开他的手,然后猛的撩起他的衣服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那腰侧紫了大一片。 顾言屿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扭着抬头去看嵇安,骂道:“妈的!撞到这个程度你还想瞒着我啊?” 这姿势莫名有点搞笑,只是嵇安看顾言屿生着气呢,实在没敢笑出声来。 但还是被顾言屿看出来了,他更气了,直起身子,板着脸严肃的说:“怎么?你还敢笑啊?伤成这样你还觉得好笑是吧?怎么弄的你给我说清楚!” “就吊着威亚,试戏找角度没找好,撞到墙上去了,现在不疼了。” 顾言屿才不信他呢,以前他又不是没犯浑打过架,这淤血一看就刚撞的,新鲜得很! 顾言屿拿眼横他,说:“继续交待!” 嵇安声音越来越小的老实交代:“然后刚刚在机场,又磕车门把上了” 顾言屿想起了机场外的突然骚动,那会就知道铁定是发生了什么! 他拿过嵇安的手去提自己的衣服,说:“撩着,我去给你找去血化瘀的药水擦擦!” 嵇安就提着自己的衣摆,面前的顾言屿说完就转身储物间走去,走两步他又停住了,他转身问道:“医药箱在哪儿?” 家里这些都是嵇安在收拾整理,他说:“在进房门右手边柜子,下边第二个抽屉里。” 顾言屿立马去了,外边的嵇安听着他翻箱倒柜了一阵,终于拿着药酒出来了。 嵇安站那提着衣摆,想着自己站着顾言屿坐着好像比较方便他给自己擦药酒,刚想开口让他去沙发上。 急匆匆的顾言屿已经单膝跪了下来,拿着医药棉签沾了沾药酒就往他腰侧擦了下去。 嵇安不由自主的躲了一下,又凉又疼得不行,顾言屿抬头看他,有点小内疚的问道:“我下手太重了吗,疼吗?” 他微微仰脸看他时,眉眼温润,那脸廓异常的精致流畅,嵇安突然就愣住了。 顾言屿又低回头自言自语:“没事,我给你呼呼。” 他用医药棉签小心翼翼的擦着撞伤的淤青,然后凑到他的腰侧边,轻轻呼了呼。 某种不言而喻的感觉从嵇安心底里滋生,还有点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