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的,世子殿下剿匪得胜归来,还抱回了美娇娘,他俩归 来依然是光棍,还得在这给成双成对的世子殿下和少夫人划船,表情那叫一个如丧考妣。 刘叔上了船,给两位主子伺候妥当,看武泽在船尾划得卖力,就溜到船头,凑到宋奇身旁悄声问:“少夫人会武功?” 宋奇要死不活地划着船:“会。世子殿下和少夫人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一架。” 刘叔心头一紧:“啊,这……” 宋奇道:“叔,你放心,是殿下先挑事的,少夫人没打过他,殿下没受半点伤。” 刘叔心更沉了:“殿下先动的手?” 宋奇点点头:“我也没料到,可确实是殿下挑起的。” 刘叔拍一把大腿:“这个小祖宗,怎么能对坤君动手呢!” 宋奇幽幽道:“可就算是这样,少夫人还不是嫁给他了。” 他几欲流泪:“我天天在宜州城里扶老人家过街,给东家修屋顶,给西家补篱笆,碰到坤君重话都不敢说一句,怎么就没人看上我?” 船尾的武泽骂了一句:“他奶奶的,宋奇!你又在前面偷懒!” 宋奇化悲愤为力量,埋头猛划,不一会儿小船就步入藕花深处。 祝盛安带着雀澜坐到船头摘莲蓬,宋奇和刘叔便去了船尾,和武泽一块儿,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这个时节荷花还没开败,要再等一阵,莲蓬才多。”祝盛安在层层的荷叶里张望,“喏,那儿有个能摘了。” 他扬手去摘,咯嘣一声脆响,莲蓬就摘下来,丢在雀澜怀里。 这会儿日头正晒,雀澜懒懒地靠着船舷,躲在荷叶下遮阴,接过这一个莲蓬,摆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吃。 祝盛安坐在他对面:“你是北方人?” 雀澜看了他一眼:“告诉殿下也无妨,我确实是北方人,在京城长大。” 祝盛安从他手里拿过莲蓬,教他剥开,扒出莲子:“那怎么一个人来了南边?” 雀澜道:“家破人亡,师父救了我。” “那,师父是你唯一的家人了?” 雀澜顿了顿:“嗯。” 祝盛安好奇道,“能教出你这样的身手和本事,他应该也是个传奇人物,怎么我从没听说过罗无因这个名号呢?” 雀澜将嘴里的莲子咬碎:“我也不知道。我很少和师父一块儿出门。” 祝盛安道:“他都不带你出门,那怎么教你本事?” “师父只教武功和门内的秘法,不教别的。他出门的时候,我就自己练功。” “你未免也太听话了。”祝盛安也剥了颗莲子,“我小时候不喜欢上学堂,夫子一走,我就溜出去玩。”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