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你便委屈了?” 凌南玉红了眼眶,争辩道:“可坐在儿臣面前的是父皇,不是旁的什么人,儿臣不想在父皇面前演戏。” 凌璋一怔,眼中的不悦渐渐消散,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食不言寝不语,快坐下用膳吧。” “儿臣以为父皇教训的是,不该对六皇弟视而不见,这就回宫,告退。”凌南玉行了一礼,脚步飞快地离开了饭厅。 凌璋微微一怔,随即看向高勤,道:“他这是在跟朕甩脸子?” 高勤瞥了一眼凌璋的脸色,小心说道:“皇上,您方才的话让殿下伤了心。” “朕哪句话说错了?他伤什么心?”凌璋恼怒地将筷子扔在桌上,也随之站起了身,道:“真是岂有此理!” 高勤连忙拿了斗篷,追了上去。 凌南玉一下午没露面,凌璋看奏折都有些心不在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竟还凉的,怒道:“这茶都凉了,也不知换一杯,这一个两个的都没把朕放在眼里!” 高勤闻言连忙说道:“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给您换杯热茶。” 高勤重新泡了杯茶,放在凌璋手边。 凌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将茶杯重重地摔在桌上,道:“这么热的茶,你是想烫死朕吗?” 高勤无奈地跪倒在地,他心里清楚凌璋这是在找事,只是做奴才的也不好多说,只能自认倒霉,道:“皇上息怒,奴才知罪。” 凌璋坐在御案之后,越想越是生气,道:“去把小宁子给朕叫来。” 高勤一怔,随即应声道:“是,奴才这就去。” 高勤起身,退出御书房,脚步匆匆地朝着东宫走去,心中忍不住嘀咕,这两父子斗气,受罪的却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唉! 凌南玉正在杨清宁的卧房喝茶看话本,便听门外传来通禀,“启禀殿下,高公公来了,说皇上有事召见公公。” 凌南玉一听,顿时皱紧了眉头,道:“可说为了何事?” “这个没说。” 见凌南玉一脸紧张,杨清宁奇怪地问道:“殿下可是有事瞒着奴才?” 凌南玉知道这事瞒不住了,心虚地说道:“午膳时,我与父皇吵了两句嘴。” 杨清宁挑了挑眉,“所以这就是殿下午后便回东宫的原因?” 凌南玉老老实实地点点头,道:“我错了,我陪你去见父皇。” “殿下,奴才发现您不止长了个头,胆子也长了,竟敢和皇上吵嘴。仔细说说,到底为何?” 杨清宁起身下了软塌,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听凌南玉说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