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礼是太子太师,与鸿吉一样,是坚定的太子党。虽然他们也怕死,却有着文人的风骨,邱礼不由破口大骂道:“肃王,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今日的刺杀就是你安排的,你诬陷太子,欺骗世人,其心可诛!” 凌鹏的脸色变了变,不过他心知鸿吉和邱礼在文官中的地位,不敢轻易撼动,威胁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两位阁老都是南凌老臣,应该深谙这个道理,若两位肯回头,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鸿吉冷哼一声,道:“巧言令色之徒,我等就算是死,也绝不向你这种叛国之人屈服!” “阁老可要想清楚,就算您不怕死,那您的家人呢?” ‘啪啪啪’,一阵巴掌声打断了三人的对峙,三人纷纷转头看了过去,只见杨清宁从众人身后走了出来。 “肃王好大的算盘,竟为了造反,不惜勾结西楚,刺杀皇上,诬陷太子。”杨清宁的一句话犹如深水炸弹般,在人群中引爆,众人纷纷看向西楚使团,并与之拉开了距离。 凌鹏要造反,那顶多是凌氏皇族的内斗,虽然名声不太好听,到底不会遗臭万年。可一旦牵扯到敌国,就另当别论了,那就成了世人所不容的卖国贼,是要被写进史书,遭世人唾骂的。 “混账东西,竟敢胡言乱语,来人把他给本王抓起来!” 禁卫军听命上前,却被锦衣卫拦了下来,两方呈对峙之势。 凌鹏见状出声说道:“于荣,你可想好了,莫说本王不给你机会!” 于荣握紧手中的绣春刀,道:“于荣深受皇恩,发誓永远效忠皇上,谁对皇上不利,谁就是我之死敌!” “刺杀皇上的是太子,而站在你身后的那个阉人就是同党。” 于荣嗤笑一声,道:“肃王是当我耳聋眼瞎不成?是非黑白,于某心中一清二楚,于某不是那些贪生怕死的墙头草,肃王想要对太子不利,还要看兄弟们手中的绣春刀答不答应!” 杨清宁看向西楚桓,道:“广桓王,你可真是会演,就连咱家也差点被你骗了。” 西楚桓看着杨清宁,无奈地笑了笑,道:“宁公公,本王实在不知你话中之深意,不过本王之前所说都是真的,本王对公公一见倾心,若公公愿意委身于本王,本王可以求肃王殿下留公公一命,本王会以王妃之礼,迎娶公公回归西楚。” “肃王费尽心机,将咱家塑造成蛊惑太子弑父杀亲的奸宦,若咱家不死,肃王无法对世人交代,广桓王又如何能劝说肃王放过咱家?” 西楚桓往杨清宁的方向走了两步,小瓶子手在腰间一按,‘刷’的一声,软剑被抽了出来,直指西楚桓的咽喉,“若你再敢走进一步,血溅当场!” 西楚桓忌惮小瓶子的身手,下意识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