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阿宁,太阳快下山了,还是把窗子关上吧。” 马车上的窗子是特制的,不仅大,还安装了玻璃,即便关上窗子也能看到外面的风景。 “也好。”杨清宁伸手将窗子关上,道:“看情况今日天黑之前不能到济州了。” “不到便不到,马车里比客栈的房间还舒服。” 这马车就是为了出行特制的,从外面看朴实无华,唯一的特点就是大,里面确实另有乾坤,相当于现代的房车,确实比客栈的房间舒服得多,所以这一路他们走得很慢,不在乎是否有城镇可以投宿。 “你说咱们都走到济州了,他们怎么还没动静?” 凌南玉笑了笑,道:“阿宁不必急,该来的总会来的。” 杨清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头看向窗外的夕阳,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凌南玉拎起茶壶给杨清宁倒了杯茶,道:“阿宁这话多少有些伤感。” 杨清宁叹了口气,道:“我倒情愿是咱们想多了。” “想多了最好,咱们高高兴兴出游,好好玩一玩。若是当真如咱们所料也好,总比留在身边时刻提防要好。 “你倒是想得开。”杨清宁好笑地摇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对了,宁王的婚事,你怎么打算的?” 宁王是凌南珏,满十六岁后,凌南玉便给他封了亲王,让他出宫居住。 “出来之前我问过他,他说并无心仪之人,待行了冠礼,直接给他指婚便可。” “我可听说有不少人在打宁王的主意,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凌南玉冷笑道:“先皇就我们三个儿子,我与阿宁大婚,又没有纳妃的打算,注定没有子嗣,下一个继位者理所当然会在凌南珏和凌南策的子嗣中挑选。而如今凌南珏马上就要行冠礼,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还真是贼心不死啊!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是一国之君的位置,谁不想要。” 凌南玉抬头看了过去,“阿宁想要吗?” “不想要。做皇帝有什么好的,每日天不亮就要去上早朝,不到深夜不睡觉,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还全年无休。我是脑子进水了,才想做皇帝。”说到最后,杨清宁嫌弃地皱起了眉。 凌南玉听得有些哭笑不得,起身坐到了杨清宁身边,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身子,道:“阿宁这是心疼我呢,还是嫌弃我呢?” 杨清宁转头看他,“你说呢?” “心疼我。”凌南玉将下巴搭在杨清宁肩上,“这世上也就阿宁不想当皇帝。” “那你呢?这么累,还想做皇帝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