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姨给郁景和开门时,感觉这位准姑爷的心情不太好。 他面无表情地对她点点头,直接换鞋上了三楼,连外套都没脱。 裴音正窝在沙发里翻杂志,穿着印有可爱小熊的天蓝色居家服,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眼皮低垂,鼻梁挺直,两只脚莹白细嫩,非常安静悠闲。 郁景和的一腔戾气略有平息,他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她。 裴音有所察觉,抬起头,惊喜叫道:“景和,你来啦!怎么不进来?” 她跳下沙发,光着脚走到他面前:“把外套脱了吧。哎,回家后要先洗手,外面那么多细菌……”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掐住后脖颈,堵住了双唇。 郁景和亲她,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所以当这个有些暴虐和急切的吻席卷来临时,裴音皱眉,轻轻推搡着他的胸膛,想要挣脱。 不料更加惹怒了男人,郁景和捏在她后颈的手收紧,又吻了良久,才松开。 裴音的唇已红肿,眼里水汽氤氲:“怎么了,景和?” 郁景和大拇指擦拭着这红得要滴血的双唇,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他摇摇头,把外套脱下来挂好,“没事……就是心情不太好,抱歉。” 裴音笑了,她从后面抱住郁景和,脸蹭着他宽厚的背,“跟我不用说抱歉,为什么心情不好?” “最近公司太忙了,没时间陪你。还有,你在学校差点出事,都是我的责任,我应该去接你的。”他昨晚得知这个消息,气得要去警局将左家宏大卸八块,裴音这傻丫头跟他讲得很轻描淡写,但他又后怕又庆幸。 虽然他很讨厌关瑜,但是关瑜救了裴音,他还是很感激他。 还有没讲出来的话,他凭着直觉,发现了裴音在感情中的走神。一个左家宏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个左家宏虎视眈眈。他的音音这么漂亮聪明,会遇到越来越多觊觎她的男人。比如说,关瑜。 “真的没事啦,景和。以后,整个郁家几十万员工要靠你吃饭,你责任这么重,就要趁着年轻多忙一忙,等一切进入正轨了,你就可以轻松一点。要是你现在跟我总是黏在一起,那不是让我们三四十岁时,还要聚少离多吗?”裴音搂着他,“而且我现在也很忙呀,估计要等到工作,作息才能稳定一点儿。” 郁景和被说得心软软的,他们有一辈子呢,他在患得患失些什么。 他戾气消散,温润俊朗的面容恢复春风和煦,正要开口,不经意看见了米色绒布沙发上的一点印记。 他不动声色,温言:“音音,我有点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快到点了,我下楼问下,看看有什么东西先给你垫垫。”裴音穿上拖鞋,哒哒地跑走了。 郁景和走近沙发,蹲下身,这块小小的黄色痕迹,作为已有性经验的男人,他不可能认错,这是精斑。 裴音有洁癖,房间物品都有专人按时养护,不小心出现的污渍一定会迅速处理。他能发现,说明这块精斑存在的时间不长。 想到回来时遇见的关瑜,甚至不用拿去鉴定DNA,都可以断定,这个精斑是谁的。 郁景和面色沉沉,看到脚边的垃圾桶,毫不犹豫伸手,有两团写有公式的草稿纸,有一瓶空的矿泉水瓶,还有,一迭纸巾。 不用打开,淡淡的麝香味都在告诉他这是什么。 郁景和咬牙,到这个地步,他还在安慰自己,也许是关瑜在音音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沙发上自慰。但是理智告诉他,别骗自己了,郁景和,接受现实吧。 他无力地用手背遮住眼睛,怎么办,他离不开裴音的,九岁就爱上的人,叫他怎么责怪? 裴音端着酒酿圆子进来时,房间里没人。她有些奇怪,听见哗哗水声,郁景和正在卫生间洗手,他个子高,弯着腰,用力地搓揉双手。 “景和,这儿有酒酿圆子,先吃点。”裴音敲敲墙,打断郁景和。 郁景和抬头,扯过裴音的毛巾擦手,笑了:“音音,做爱吧。” 啊?裴音一愣,但郁景和两步走过来,直接勒住她细瘦的腰,抗上肩,扔到房间的床上,一边解衬衣纽扣,一边将门关上,反锁。 “景和……”裴音撑起身,“晚上再做可以吗?你不是饿了?” “音音,我就要现在。” 天蓝色的居家服被扯开,光洁美好的身躯露出,郁景和呼吸加重,他跪在裴音两腿之间,掰开馒头似的阴户,花唇紧闭,肉核安静地坠在花蕊间,不像是刚做过的样子。 他将两条白腿搭在肩上,头埋下去,逗弄还干涩的小穴,等微微泛出湿意,就握住自己的肉棒,磨着小穴,龟头一下下戳阴蒂,粗长的肉柱卡在穴缝里,裴音来了感觉,自己扭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