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做饭是有什么技巧的吗?” 那为什么棠溪每一次都不让自己来呢? “当然是有的,”棠溪接过了淘米的碗后,低头去揭开米缸的盖子,然后装了几次米到碗里来,“水分是至关重要的。” “另外还有火候。”火太大的话会煮焦。 卫景曜边听边点头,然后接着问,“那水量是有什么要求吗?” “比方说多少米就放多少水。” 这一下可是把棠溪给问到了,她愣了一会儿后,抬眼直直地看着卫景曜,实话实说,“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怎么想过。” 在家里就连是小辉也知道要怎么做饭,而且也没有谁问过自己要怎么做饭。 这么简单的工作,棠溪一下子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拧了拧眉心后,“这个真不好说,我是靠感觉来的。” “不过,不确定的话,倒是可以用手掌来量一下。”说着棠溪就在卫景曜面前示范了一下,“像这样水刚到手背上就可以了。” “嗯,这个也不是最确定的。”具体要怎么说,棠溪也很难说,这种感觉只能是意会不可言传。 卫景曜明白了,“我懂了,谢谢。” “嗯,那就好。”棠溪也轻松,跟聪明人解释就是不一样。 “晚上我来做饭吧。”卫景曜很想试一试,不过中午就算了,棠溪也已经做好了。 卫景曜就去打乱了。 “……”棠溪静默了片刻,点点头答应下来,“好。” 不过…… “为什么?”棠溪有点不明白,“怎么突然对做菜有兴趣了?” “我想多了解你。”卫景曜也不隐瞒,“爷爷他们一直说我们两人之间是没有共同话题的。” “我的工作性质,我想你也应该清楚,能说的话,我都会跟你说。”但是大部分的内容都不能说的。 既然这样,那就由他来了解棠溪的工作。 “而且,我也发现,做菜其实挺有意思的。”卫景曜的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来。 恰到好处的笑。 令人不自觉地沉溺于此。 “我也在想,如果我学会了,以后在家我也可以给你做菜。”那棠溪下班回来,就不用再辛苦地做饭,卫景曜也能适当放松一下。 听着他的话,棠溪张了张口,不知道要怎么说,而后笑起来了,“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回答啊?” “太犯规了。” 这么好的卫景曜,棠溪又怎么可能舍得放手啊? “溪溪,这只是一个选择,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卫景曜把青菜都清洗一遍,确定上面不会再沾有头发之类的小东/西,再放到一边去沥干水分。 “工作之余培养一个爱好是非常解压的事情。”卫景曜以前就是看书,可不是每一回都能看得进去的。 越是看不进去的时候,心情越是焦躁,越是没有办法去处理问题。 相反,卫景曜发现在厨房洗洗菜,烧烧火,这样零碎的工作,却是让人特别容易就冷静下来了。 大脑也空白了。 是一个非常适合减压的爱好。 所以,卫景曜也不仅仅是为了棠溪,他也是为了自己。 卫景曜再去看棠溪的时候,黑曜的眼瞳里面都是浅淡的笑意,他不想让棠溪以为自己有多好。 他不过也是顺势而行罢了。 棠溪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的确,那我要想一想我工作之余的爱好是什么了。” 除了做菜,棠溪也没有别的兴趣了。 现在仔细想一想的话,总不能学卫景曜,去研究那些课题的,这样会让她的脑细胞消耗更大的。 思索了一会儿后,棠溪想不出有什么可以作为业余爱好的了。 “还真的不好找啊。”棠溪叹气。 卫景曜勾唇笑,“没事,我们可以慢慢找。” “我也可以陪你一样一样去试一试。” 余生那么长,总会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爱好。 —— 周六的下午,许如忆去了外公家。 是舅母过来开的门。 “外公好点了吗?”进门后,许如忆便问舅母了。 舅母摇摇头,“还没呢。” “诶?”许如忆拧眉,“溪溪不是给了特效的土方子吗?” “外公喝了也没用?”许如忆本来是想照顾外公喝下的,但是那一会儿外公正好喝了中药,暂时还不能喝别的东西。 那保温瓶,许如忆就留下来了。 舅母一听到这个,当下就皱起了眉心,“如忆,不是我说你,外人拿来的土方子,你怎么能试都不试一下就拿给你外公喝的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