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钟成勋盯着眼前的女人,他发现白诗妍好像变的不一样了,原来的白诗妍会反抗、会求饶、会赌气,就是不会向他认错,他有预感白诗妍这一次说的话是真心的,这个他奢求已久的女人终于愿意试着爱他。 「想通了。」白诗妍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可她还是在心里问自己究竟想通了什么,是想通了不该奢求得不到的感情,还是想通了自己是属于谁的人,可若真要这么说的话,她并没有想通任何事情,她只是看见她爱的男人有着美满的家庭,她不想去打扰他的幸福,所以才选择了妥协。 「想通了就好。」钟成勋低下头亲吻白诗妍的唇,浓厚的酒香随着这一个吻传递到了白诗妍的口中,白诗妍只觉得口中满是又苦又辣的味道,味道浓重的让她难受。钟成勋察觉到了白诗妍的抗拒,便一手扯开了她纯白的上衣,在她的锁骨重重的咬了一口,雪白的皮肤上很快的就留下了明显的痕跡。钟成勋感觉白诗妍的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背,她的指甲隔着他的白衬衫划开了他的皮肤,他感觉到有些刺痛,他知道那是他还未痊癒的伤口又被女人划破了,那是白诗妍在面对他的索取时无意识的挣扎,每回只有女人觉得疼了,或是觉得忍受不住了,她就会用力的抱住他,手指不受控制的刺入他的皮肤,每当两人合而为一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种女人也深刻的爱着他的错觉。 喻霖看着徐曦隻身一人的回到花店,身后没有那名跟着去医院的女人,而徐曦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她和徐曦在花店里工作了好几年,偶尔会看见徐曦闷闷不乐的样子,她知道可能是和那名女人有关。喻霖特意等到其他人都下班,并且店里不会有客人了才走到正在整理花架的徐曦旁边:「你从花店回来就很沉默,你怎么了?」 「很明显吗?」徐曦知道自己从花店回来就没主动说过一句话,但只要有人向她搭话,她都会笑着回应,她认为自己偽装的很成功,至少除了喻霖之外的人应该都看不出来。 「也不是很明显。」喻霖无奈的勾起一抹微笑:「至少除了客人没发现,只有我、晓安、昀茵发现而已。」 「少拐着弯嫌弃我。」徐曦顿时有些懊恼,那就是都发现了的意思,何依涵向来不懂看脸色,不能把她算在内,只是她带着负面情绪上班就算了,居然还被员工发现,真的是太失职了。 「说真的,到底怎么了?」喻霖收起了笑容,严肃的看着徐曦:「告诉我。」 「我不能说。」徐曦的回答并未让喻霖感到意外,徐曦偶尔闷闷不乐的回到花店都是因为在医院听了那些人的故事,因为替那些人感到难过才会这样,而她也没有想打探隐私的意思,她只是担心徐曦并非是因为听了别人的故事才难受,而是自己出了什么事情才会情绪低落:「看来那个人的故事让你记忆深刻,都已经在这里工作这么久了,普通的故事应该没办法打动你。」 「嗯,她让我很难受。」徐曦自从苏暖离开之后就没有这么难过了,而这一次甚至还是因为一段见不得人的爱情故事,难过与罪恶感同时在心里蔓延:「感觉像看了一部很悲伤的电影……后劲很强。」 「是跟那个来买玫瑰花的男人吧?」喻霖虽然不认识这些人,但一个人的眼神无法说谎,即使藏的再深也有被看穿的时候:「虽然她看起来不好相处,但她一个人的时候……她的眼神看起来很悲伤……很虚无,可是她跟着那个男人走进来的时候,她的眼里有光,非要这么说的话大概就是那个男人为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