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今晚一直在给她滴滴消息,因为她知道鹤云行会陪她过七夕,所以很想知道他们今晚都做了些什么,她疯狂地想磕糖。 【除了送花,吃饭,烟花惊喜,还有吗还有吗】 【没有了】 沈月瑶闭口不提摩天轮。 【好吧】 莺莺觉得鹤总今晚能做那么多,已经进步神速了,这些糖喂她嘴里,她吃得津津有味,回味无穷。 车里,鹤云行姿态慵懒地靠着座椅假寐。 明明暗暗的视线里,下颌线条优美凌厉,领口散漫地开着。 她不理解,狗男人为什么不把手帕扔了? 沈月瑶的手蠢蠢欲动,手指悄无声息的挪过去,在她摸向男人西装裤口时。 鹤云行抓住她的手,睁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想偷东西?” 沈月瑶试图挣脱,但男女力量差距就体现了。 她挣脱不开,只好开口要:“手帕给我。” “那是我的。” “手帕被我弄脏了,我帮你洗干净。” “不用了,我留作纪念。” ??? 沈月瑶凝噎住,脱口而出:“大变态。” 鹤云行不介意被骂。 他承认,某种时候,他是。 沈月瑶骂完后,又还想着手帕,她换了别的方式,凑上去撒娇:“鹤云行,你给我嘛,本仙女不要脸的吗?脏掉的手帕当然要扔掉啦。” 鹤云行见惯她转切迅速地两副面孔,好整以暇:“我是商人,不做亏本买卖,你拿什么来跟我换?” 沈月瑶没有他心机,没有他狗,而且迫切想要把手帕要过来,只好问:“你想要什么?” 鹤云行握住她的手,优哉游哉把玩着,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嘴? 沈月瑶耳根红红,小小声:“狗男人,你想得美!” 仙女的嘴是用来喝露水的,不是用来干坏事的。 车子在景苑别墅缓缓停下。 今晚月色真美。 沈月瑶寻思着今晚有很多机会可以把手帕拿走,根本不急于一时。 鹤云行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景苑别墅里,佣人早就下班回去,屋里黑漆漆,没有人。 沈月瑶输入密码进去后,手摸到墙壁上的开灯按钮客厅里明亮的吊灯亮起。 她鞋子没换,心情怡然地找来花瓶,花瓶瞧着就挺名贵,上面雕刻的纹路,古典雅致。 她又找来剪刀,在客厅的餐桌上,把鹤云行今晚送她的花剪去过长的枝叶,好心情的一朵接着一朵地插进花瓶里,有水滋养的玫瑰花盛放的艳丽动人。 鹤云行拉开她对面的椅子:“鹤太太,要手帕的话,弹首曲子也可以。” 客厅里,放置着一架钢琴。 沈月瑶不像她小婶徐扶熙,现在是享誉国际的小提琴家,会演戏,会拉琴,她小叔弹钢琴也有一手。 鹤云行也会弹钢琴,认识六年,沈月瑶只见他寥寥弹过几次,他弹琴的感觉给人不一样,像是优雅的疯子,孤独又傲慢,仿佛没有人可以触碰到他,她离他格外遥远,和小叔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忽而想起一个问题,其实她对过去的鹤云行,一无所知。 她只是偶尔从鹤爷爷口中得知,鹤云行从前就是一个坏小子,不听管教,老是惹他生气。 鹤云行从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钢琴是什么时候学的,他的纹身又是在什么情境下刺上去的,为什么跟自己父亲关系不好…… 沈月瑶想到这些,不由出了神。 “鹤太太,考虑好了吗?”鹤云行继而问。 客厅里这架钢琴就是他的,他工作忙,有时间弹琴的时候并不多。 “狗男人,你干嘛为难我呀,我只会弹小兔子乖乖,把门开……” 沈月瑶小的时候就不爱碰乐器,她是音乐白痴,还五音不全。 鹤云行宽容不已;“弹这个也可以。” 沈月瑶立马接话:“说好了,不许反悔。” “嗯,不反悔。” 月色从落地窗洒进来,昂贵的水晶灯下,客厅玻璃桌上摆放着修剪好的玫瑰花。 沈月瑶打开钢琴盖,她手摁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