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贞,男人叫风流多情,女人叫yin荡下贱。 比如同样是不顾家,男人叫浪子,女人叫败类。 比如…… 所以,偶尔有这个反其道而行之的男人,而他还那么出色,真的会让人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人人平等的希望。 面对这样的男人,白渠自然也是欣赏的。 所以手里这份档案,不到万不得已,她确实不会拿出来,就算拿出来,她也不想造成太大的破坏,起码,不要伤害到黄晨的孩子。 不过,这样的承诺太过沉重,白渠不想给自己太大压力,所以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走开了。 赵五妹叹了口气:“看来咱儿子以后只能想点别的营生了,别指望端铁饭碗。” “铁饭碗不一定是好的。”黄晨有自己的看法,他拿起桌子上的手帕擦了擦孩子油乎乎的嘴巴,安慰道,“别的营生也许更有钱有地位。政策已经松动了,改革一触即发,别怕,咱们的孩子,饿不死的。” 有他这句话,赵五妹就放心多了。 她给黄晨碗里夹了几筷子肉,脸上多了释然。 黄晨也给她夹,顺嘴问道:“孩子上幼儿园了,我在公社给你找了个活儿,你愿意去吗?” “好啊。”赵五妹确实想出去挣钱了,要不然,光是想想裴素素得到的遗产就要羡慕到哭死。 当然,她真的只是羡慕,毕竟那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黄晨点点头,默默的吃饭。 这么多年了,还是不太爱说话。 赵五妹也没什么不习惯的,一家三口,安静且快乐的瓜分着碗盘里的饭菜。 这大概就是幸福的模样吧。 * 白渠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先去了三号院看着。 白菡斜了她一眼,继续坐在一号院门口等着。 她巴望着巴望着,头顶的太阳则灼烤着灼烤着。 她不怕,欲与金乌比毅力。 哪怕晒得口干舌燥,也要熬下去。 然而,裴素素已经走了,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所以,等一号院里的苗丽华使唤秦糖出去买线头的时候,白菡立马钻了进去,看到的却是大门紧闭的四间砖房。 她不信裴素素不在,因为她来之前还听到了裴素素在院子里说话,而且她一直守着大门,只有苍蝇飞来飞去。 所以她觉得是裴素素在做戏。 这很简单,只要把锁和钥匙从窗口送出来,让院子里的其他人帮忙把们锁上就行。 于是白菡凑到床前,一个劲的往里瞅。 偏偏裴素素早就猜到她会这么做,所以走之前在床上用枕头和薄被摆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形。 她又把窗帘拉上了,还关上了窗户,所以白菡只能隔着窗帘,影影绰绰的看到两个人影。 这么一来,她更加笃定里面的就是裴素素和孩子了。 于是她在窗口挖苦起来:“呦,小裴啊,都这么有钱了,连口水都不舍得给我喝吗?” 里面并没有人回答她。 她只能继续冷嘲热讽:“也对,你男人现在可是个师长了,再过两年就能跟我家老头子平起平坐了,你眼皮子高看不起人也是在所难免的。可是小裴啊,做人要知足啊,你有这么厉害的男人还不够你炫耀显摆的吗?何必在霸占老爷子那么多的家产,连块肉都不舍得给几个兄弟尝尝呢?未免太自私了点吧。” 里面依旧没有动静,好像是睡了一样。 白菡还就不信邪了,她提高了音量,道:“小裴啊,我不管你是装睡还是你真的睡了,总之,我觉得遗产的分配需要坐下来重新商议。可能你会问我,难道我就有什么更合适的分配方案吗?我可以告诉你,还真有,我觉得按各家的人头数平均分配是最好的。这样你们家虽然不如现在得到的数量多,但也不亏啊,你们有两个孩子呢。你大哥和师翊哥哥都只有一个孩子。你要是不想让你二哥一家占大头也行,你和敬戎比较出息,将来肯定还会生更多的孩子,那就给你家按六口人算吧,这样总可以了吧?” 里面还是落针可闻。 白菡没耐心了,深吸一口气,转身去把门口的凳子端了进来,坐在了裴素素家门口。 她就不信了,这个裴素素不吃不喝不拉不尿。 总会出来的,到时候看这个女人怎么装。 可是她等啊等啊,一直等到自己磕头捣蒜的在门口睡着了,一直等到太阳下山,一双作训鞋出现在了她面前,她才猛地一下清醒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门锁开了没有。 然而她等到的是失望,她的很是烦躁,加上她一下午没吃没喝,早就饿得饥肠辘辘,所以她转身的时候很是不耐烦。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