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徐舒宁离开了医院。他要准备回家收拾第二天回晋江市的行李。 隔壁床的老费,被护工带去医院后花园逛。 房间内只剩下了谢德毫和他的女儿。 片刻后,谢德毫的女儿开了口。 “爸。”谢德毫的女儿道,“我看你喜欢晋江市。那……我们要不要过两天也买张去晋江市的机票,在那边旅游一段时间后再回来?” —— 元旦假期转瞬即逝,很快又到了上班的时候。 镁尔代娱乐公司,总裁办公室内。 宽大的办公桌上,身着黑色西装的漂亮青年发丝凌乱、圆眸迷离,他的手臂松松垮垮地圈着身前身形高大的男人的脖颈。 只是接吻而已,徐舒宁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在砧板上挣扎的鱼,口腔中的最后一点空气都要被梅谦掠夺得干干净净。 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而梅谦的动作却更为强势、更具有侵略性,他的身体与徐舒宁的身体越贴越近。 倏地,徐舒宁又察觉到了一个硬硬的、长条形的“棍子”隔着两层裤子杵在他的腿上,徐舒宁犹如一只受惊了的兔子差点跳起。 然而这唇瓣相触的吻,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徐舒宁之前有尝试和梅谦谈判接吻时长等条件,但……都失败了。 梅谦总会垂着眉眼,一副像是被负心汉始乱终弃的模样,小声说:“我们不是已经做过约定了吗?你难道不想认我们做的约定吗?”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惹得徐舒宁都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结果今天——元旦放假结束,刚上班的第一天。 他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就被梅谦压在办公桌上亲到现在! 梅谦紧紧地揽着他腰,他被死死摁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只好任由梅谦摆布。 办公室内开着暖气,徐舒宁怕热所以穿了薄款的西裤…… 徐舒宁脸蛋飞霞。 草!早知道他就应该穿上十层秋裤——别说是保温瓶了,就连狼牙棒都察觉不出来! “咚咚”,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徐舒宁的身体与精神愈发紧绷,梅谦的吻也变得更重更密。 门口响起符文佩的声音:“老板,我是来讲新项目的进度……” 徐舒宁穿着皮鞋的脚,用力踢了踢梅谦硬邦邦的小腿。 梅谦的动作这才停下。他像是一条对主人恋恋不舍的狗似的,舌尖舔了舔徐舒宁的唇瓣,结束了这漫长的吻。 徐舒宁的身体早已被梅谦亲得发软发麻,都快没力气坐起来了。 梅谦这时候倒显得体贴。 他将徐舒宁从办公桌上抱回到办公椅上,又用餐巾纸把徐舒宁湿润的唇瓣擦得干干净净。 徐舒宁恶狠狠地瞪了梅谦一眼。 梅谦反倒没有生气,他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极其罕见的、虎狼般的笑意。 徐舒宁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开口。 “进来吧。” 符文佩抱着一打文件走进办公室——办公室看上去和往常一样,徐舒宁坐在办公桌旁,而梅谦则规规矩矩地站在徐舒宁的身后。 可是,符文佩却总觉得哪里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符修都是刚出生便开了天眼的,所以符文佩的第六感要比常人更敏锐一些。 但符文佩圆溜溜的眸子转动了一圈,将整间办公室环视了一遍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也许是她太敏感,想岔了吧? 有梅谦这个人形的大杀/器在,谁敢惹小老板?他分分钟就得把对方挫骨扬灰了。 符文佩不再多想,她走到办公桌旁、将手中的文件一一递给徐舒宁。 “这是我们目前的进度,这份是我们对下一段研究的分析与设想……” 符文佩只是例行代表“抓了么”app给徐舒宁送个文件。当她介绍完文件、准备离开时,她转过身的瞬间无意中瞟到徐舒宁的衣领。 徐舒宁的白色衬衫领子,过去都是用熨斗烫得服服帖帖、看不出一丝褶皱。而现在,徐舒宁的领子变得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狠狠**过、揉搓过似的。 奇怪,小老板的衣服怎么会变得这么皱?难道是因为小老板昨天洗衣服的时候没有熨烫吗? 符文佩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察觉到一束极其寒凉、犹如寒风般凛冽的目光朝着她的方向投来。 站在徐舒宁身后的梅谦,似乎在警示她——你在这里逗留的太久了。 符文佩立马将嘴边即将要脱口而出的疑问,咽回到了肚子里。她迈开步子,迅速离开了。 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