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便见大家都聚在一起,似乎发生了事情。 他走进人群,忽然,目光触及到了一个女人雪白的背,那肩胛骨处,隐约有一道熟悉的印记。 可待他走近一点,想要看清楚的时候,一条丝巾已经将那一处遮得严严实实。 孟柏文眉头一皱,心中发紧,他无法确认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 可是要人家把丝巾取下来专门去看人家的背显然不太礼貌,而且……此举很猥琐。 孟柏文到底还保持着理智,何况那个印记的形状,也不太像。 “发生什么事了?”孟柏文沉声问道。 “大伯,安云她想伤害宏宏,我们正要把她赶出去呢。”孟云书抱着孩子,孩子回到她怀里又哭了起来,这下就显得真是安云把孩子弄哭的一样。 孟柏文看了看安云和言知。 安云伤害孩子? 他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安云,你敢伤害我外甥!”孟云赋从孟柏文身后跳出来,像个炮仗似的,对着安云。 安云翻了个白眼。 她觉得她现在就是一百张嘴,也不可能说清楚。 因为言家,孟家都是一起的,他们只会相信孟云书。 那她还是不说了。 安云走到言知身后,微微抬着下巴,自信而又淡定。 就这份气性,让孟柏文又欣赏了一波。 然而不等他一巴掌拍在孟云赋的脑门上,言啸就气呼呼的揪着孟云赋的衣领。 “你说过你要认安云姐当唯一的姐姐,你是不是想让我当着大家的面再把你那个发誓的视频播放一遍?” 孟云赋的气焰一下子被熄灭了。 “啸哥,我错了。” “跟我安云姐道歉,乖乖的。” 孟云赋耷拉着脑袋对着安云:“安云姐,对不起,刚刚是我态度不对。” 孟云书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孟云赋。 如今连孟云赋都不帮着自己了吗? 孟云赋被言啸制得服服帖帖,他微微抬头,看安云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里莫名的沉了一下,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好像有点怕安云了。 言柳平出声:“安小姐,你想留下参加完满月酒也可以。但请你不要再生事,否则,到时候把你丢出去难堪的人是你自己。” 安云淡漠不语。 言知冷冷的盯着孟云书:“给她道歉!” 他重复着那几个字。 言柳平欲再发飙,被孟柏文拦下。 这一会工夫,孟柏文已经从旁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 “这事,确实是云书的问题,安小姐只是见孩子哭就抱了抱,云书自己没了解清楚,云书,快给人道歉。” 孟柏文威严的看过来。 孟云书还想辩解,吴丽娴轻轻拉了拉她的衣服。 “对不起,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孟云书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两步给安云道歉。 安云落落大方的罢手:“我听很多人说女人产后容易抑郁,人会莫名变得偏激,而且脑子也不好使,我善意的提醒孟小姐一句,孟小姐还是去看看的好。” 孟云书:“你!” 她这是拐着弯骂她有病! “不劳你挂心!”孟云书咬牙切齿。 一场闹剧暂时结束,众人本以为这就看够了热闹,谁曾想,最大的热闹还在后面呢。 言知让言啸去取了药过来,他带着安云进了自己的房间。 安云褪下一半的丝巾。 “我自己来吧。” 言知拿着一根碘伏棉签,避开了她的手。 安云只好任由他帮自己擦拭碘伏。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安云「哼哼」了一声。 她不想来的,是他非让自己来,还说有好戏要跟她一起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