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夭想要推开季辞,明明是很轻的身体结果没推动,只能先舌头灵活地缠裹着他的挪开。 刚从他口中退出,反而被他欺上咬了一口,还狠狠撕磨了一下,手指也跟着毫不留情猛然使劲。 “哎哟!” 莫小夭痛叫出声,才恢复伤口不久的唇瓣麻了,随后才是火烧火燎的痛,有圆滚滚的血珠沁了出来。 粉嫩的乳头在同时狠戾的掐弄下红艳到要滴血。 “南栀妹妹!你还在痛吗?是不是还有哪里伤到了?” 门外听到痛哼声的孟不凡焦急询问,快被懊悔淹没,想到南栀被自己情不自禁中啃破的嘴唇,那里好嫩…… 好不容易按下去的肮脏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焦虑中更加讨厌丑陋的自己。 一面担忧之前会不会推她时不知轻重,导致别处受伤。 “没事,不凡唔……” 季辞再次凑近,双唇紧贴,堵回了未尽的话语,一旦发现莫小夭有撤退的端倪,就威胁地再次噙住了她饱满的唇瓣。 莫小夭无奈,只能重重回吻了回去,暖暖的鼻息游离在他脸上,嘴唇交接着鲜甜的血腥滋润。 舌头肆无忌惮在他口腔内横扫,花样百出舔拨挑逗,大口攫取他口内的气息。 麻酥酥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脸颊、耳际都有了相同的反应。 两人抱作一团颤栗,舒爽得鼻息杂乱交换。 将季辞亲得眼神迷离按上自己颈窝,嘴唇脱离后莫小夭还因为过于投入微微张口喘息着,脸色娇艳得不像样。 胸口承载着身上的季辞激烈起伏。 “南栀妹妹,我带了伤药过来,给你擦一下吧。”孟不凡难过地想,她肯定是生气了,连“哥哥”都不叫了。 屋内长久的未回应更是肯定了他这个猜测,内心顿时酸涩闷胀起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道: “我……我能进去吗?把伤药给你就走。” “啊嗯……不要~” 莫小夭浑身一震,呻吟止不住地溢出,说出的声音也娇软的不像样,也不知是对谁说的,原来是季辞的膝盖无意间顶到了自己的腿芯。 花穴在刚刚的调情中就起了反应,淫水不知不觉灌满了花径,却空虚无比,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就像将憋了许久的闸门挤出个小缺口,喷出的淫水顿时泛滥成灾。 恢复些神智的季辞抓到机会,继续用膝盖顶弄磨转起那处来,他发现自己顶得越重,莫小夭的神情就越愉悦,眼波妩媚流转,红唇轻颤欲滴。 于是开始连续不断地刺激,有时顶偏了些,便研磨到肉缝顶端的花蒂,又痛又麻,随之而来是密密麻麻的酸爽。 坚硬的膝骨隔着两层布料逐渐挤开两瓣肥软的阴唇,直接重重压碾入软嫩敏感的阴道口,反复蹂躏,花穴口不断遭受摧打,被糟蹋得淫靡不堪。 源源不断的快感沿着神经光速反馈给大脑,让莫小夭身体跟着止不住痉挛。 中间裤子很快被淫水渗透,推挤出褶皱,温热的水迹淌染到白皙膝盖上面,亮晶晶一片。 莫小夭狠狠咬住下唇的伤口,拼命抵制口中销魂的呻吟。 孟不凡也被屋内的吟哼和那声娇嗲的“不要”弄得俊脸莫名一红,一面谴责懊恼自己的无耻,南栀妹妹都痛得哼出声了,自己却老有些奇怪耻辱的反应。 又为她的拒绝心里直抽痛。 “痛的话强忍着不好,听话,我进来把药放下就走好不好?”他耐心哄慰她,将门吱嘎推开两分。 莫小夭听到心里一惊,施展灵力将门扇回,门“砰”地一声锁紧。 “不用,走开!” 她只来得及奋力简洁说了几个字,就因为过于兴奋,担心叫得太大声过于淫浪被孟不凡听到,再次死咬住嘴唇吞回哽咽。 下身忽然一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