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也绝对想不出缘由。” “你以为我为什么特意在你我之间隔一层被子?” 他突然问。 孟年傻眼。 有被子吗? 当时她的神志早就抛到九霄云外,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给自己换了衣服,哪里还顾得上去看有没有被子。 叶敛低声笑着,笑她是个小糊涂,他特意调整了姿势,把人往怀里压了压,这次没有隔着被子,只有单薄的睡衣。 很快,男人的体温和欲-—望都清晰地传了过来。 孟年身体僵住,下意识往后退,拦在她腰后的手阻断了她任何退路。 这是她头一次如此清晰地直面他的恐怖。 她红着脸,把头埋进男人肩膀,听着他越来越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 “你觉得我没有动情吗?” “我是真的舍不得。” 孟年感动得一塌糊涂。 于是红着耳根,在他脖子上又添了一道齿痕。 她凶巴巴地:“我浪漫过敏,你不许说这些。” 叶敛笑道:“嗯,我差一点就信了。” 如果她的声音没染上哭腔的话。 从没有人能这般珍视地把她放在心上疼过。 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爱上了眼前的男人。 就在孟年感动得马上就要再一次邀请他时—— 他突然贴在她耳侧说: “宝宝,现在我身上有三个牙印了。” “你如果不做些什么,明天别人误会的话,你亏不亏?” 孟年:“……” 作者有话说: 孟年:明天就把这一口牙都拔了。 第40章 画腹肌吧。 从车上被他抱下来, 她就被人误会了一次。 现在好了,明天早上起来,被刘婶和王叔看到,指不定又要怎么想她。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坏呢! 孟年觉得自己就算是亏死, 今天也绝对不会再碰他一下。 可惜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实在太大, 她想要二次逃脱,却再也不能如愿。 还是叶敛那句危险十足的:“你再蹭下去, 我可能真的要再去洗个澡了。” 成功制止她继续乱动。 桌上的牛奶已经放凉, 叶敛又出去热了一遍。喝过牛奶, 又被叶敛拉着去刷了牙。 孟年再次回到床上,叶敛却又从屋里离开。 他好像去了阳台。 可是阳台上只有她的画板, 今晚似乎没有雨, 他出去做什么? 孟年看不到,只能听声音。 她没听到画架被拖动的声音, 更好奇了。 没多久, 叶敛回屋。 他手里拿着一沓画纸、一支水笔。 “其实我更想拿铅笔,但又怕你弄得满脸黑, 所以……”男人徐徐笑着, 将纸笔都塞进她手里,“真正的画家,不应该拘泥于工具上面才对吧。” 孟年皱了皱鼻子,“你别拿话激我,没用。” 她拿过画纸,咬开笔帽, 刚要落笔, 齿间叼着的东西就被人拿走。 她脸色微红, 垂下头, 发丝拢住她脸部的红晕,过了会,她嘟囔:“我当然用什么笔都可以。” 在专业问题上,她总是自信的。 只要能克服掉心里的那道难关。 叶敛没有亲眼见过她画画,上回她沮丧地跟他说不行那一幕仿佛还在眼前。 现在看她即将落笔,他甚至比她还紧张。 他假装若无其事:“想要画点什么?” 孟年循着声音睨了他一眼,冷笑:“画牙。” 叶敛:“……” 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无奈失笑。 没有定位的工具,只能拿手比着,她终究还是会因为视力障碍而影响作画水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