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拿不出来的话,自己没法逼迫不说,还等于借了四万两银子给姑爷娶自己家和表亲家两位姑娘? 把这话告诉贾琏后,贾琏没好气的说道,“放心好了,别忘了伯谦手里还有香料生意。 退一万步来说,会贤楼他可是投了1万两银子的,加上伯谦想出来的那些糕点卖的很不错。 会贤楼这些天的生意比之前好了两三倍,每年不说赚三五万两银子,两万的纯利还是有的。 就凭伯谦占了会贤楼一半份子,他现在要是愿意卖,就是出价五万两银子,弟弟都愿意接手。” “那就好,那就好。” 贾珍重重松了口气,随即想到贾琏在会贤楼上可是有份子的。 那不是说,他和薛蟠两人每年也能分1万两银子? 而自己靠着祖辈传下来的农庄,每年都收不到1万两银子,贾珍心里顿时嫉妒起来。 接着又想到贾琏说5万两买石仲魁一半股份的事,心里一动,和贾琏回到宁荣街后,转身他又回了石府。 听完之后石仲魁差点笑了出来,酒楼本来准备是用来坑贾赦的,却没想到贾珍早一步跳了进来。 “珍大哥可知我那酒楼一年能赚多少银子?” 贾珍立马知道石仲魁嫌弃自己出价低了,“那要不7万两银子?” 7、8年收回成本这价格差不多到了贾珍的心里底线。 而这也是按照农田的收益来做的对比。 见石仲魁还是摇头,贾珍灵光一闪,笑着说道,“贤弟乃是文曲星下凡,前途注定远大。 但你想在婚嫁时大操大办的话,这银钱总得有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否则御史台的言官们,说不得就会参你一本。” 这话倒是提醒了石仲魁。 贾珍见他露出思索表情,忙再接再厉道,“而且贤弟也得注意点外界的议论,总不能真让外人胡诌贤弟娶亲,都要靠丈人家接济。 这对贤弟的官声可不利。” 石仲魁听完差点笑了出来。 这话猛的一听,确实很对。 吃软饭不管在哪个年代都不是好名声,可古代豪门巨富嫁女儿还倒贴的事,真不要太多了。 只要自己官运亨通,未来的儿女还姓石,每年祭祖时,祖宗也还是石家先祖,这不叫吃软饭,而是利益互补。 之前自家这座三进的宅子,名义上就是薛蟠买的,也没见士林中有谁拿这事来嘲讽自己。 反而羡慕的人更多。 可这里面也有个麻烦,之前自己还没官身,但之后确实应该注意一点了。 装作思索的样子好一会,才说道,“这事小弟还得和薛蟠和琏二哥商议一番才行。” “应该的、应该的。” 贾珍心里大喜,可一切差不多谈成时,他又忽然冒出后悔的念头。 自己只不过是买桃树,为何桃子没吃到几个,先花2万两银子,又要再花7万两? 可话都说出口了,贾珍只能患得患失的告辞。 送走贾珍,石仲魁第一时间就让顺儿去找薛蟠和贾琏。 而且还是先把薛蟠叫来,这才去找贾琏。 薛大脑袋一听他要卖会贤楼的份子,哪里肯答应。 可一听他这是为了娶宝钗时,尽量把婚礼用的热闹一些,又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好一会才劝道,“哥哥,就是公候之家婚娶,二、三万两银子就已经够奢靡了。您手里要是不方便,大可找兄弟支援点。 今后用酒楼的盈利来还,用不着直接卖掉啊。” “道理是这个道理”,石仲魁对薛蟠能这么说,还是有些感动的。 叹息一声说道,“但珍大哥的话提醒了我,以往只想着低调避祸,以至于外人眼里,哥哥就是穷酸读书人。 这忽然冒出婚娶花费上万两,甚至更多银子,总不能还是你薛家和贾家支援的吧。 真那样,我这一辈子的名声算是毁了。” “这……”,薛蟠倒是想说这有什么,可仔细想想,换成是自己今后做官了,大概也不愿意被人说成是吃软饭的。 随后贾琏上门,听了这番话,也沉默了起来。 薛蟠见状,嘀咕道,“7万两少了,不如我和琏二哥去找珍大哥再商量、商量?” 石仲魁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道,“我确实不好再谈这事,毕竟都是亲戚,为了点银子闹的生分了确实不好。 只是这事得先告诉老太太和我岳丈、政老爷一声。 要是他们三位长辈也同意,我才卖,否则还是算了。 免得今后闹出事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