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状态很难照顾楚年,便想着至少分担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楚年笑着说:“你能做的事情多着呢,谁说非要帮我做这些体力活了?” 说完他向江自流走去。 楚年视线在江自流骨节修长的白皙指尖扫过,转而又看向窗柩上的那本书。 江自流漂亮得就像一幅画,声音也好听,就算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陪伴在左右,都能提供极高的情绪价值,更何况还这么善解人意。 江自流听到楚年的话,抬头看向他。他看到楚年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正向自己走来,且还伸出了手。 心跳加快一瞬,江自流下意识地抬起手,一把接住楚年的手。 掌心相贴,温热和偏凉的体温交织在了一起。 楚年突然被捏住手,一愣,低头去看江自流。 楚年:“......” 这,我想拿书,病美人拉住我的手,是几个意思? 江自流握住楚年的手,感受着手心细腻的温度,说:“阿年想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的。” 声音低低的,眸光几次飘忽,囿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正对着这样一双丰富漂亮的眼睛,楚年的心脏蓦然突突了几下。 江自流是坐着的,他是站着的,现在的姿势和距离,只要愿意,一低头就能亲上美人笔直翘挺的鼻尖。 楚年:“......” 楚年难得大脑宕机了一回。 他正在想什么叫做“想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什么叫做“想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这句话真的很奇怪啊! 江自流拉着自己的手,低声说这样的话,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就感觉是在疯狂暗示什么? 作为一个理论知识比较丰富的现代人,楚年很难不想入非非到一些不怎么纯洁的事情上去。 可偏偏这么说的是江自流哎,是哪怕病着还想帮自己干活擦东西的江自流哎。 江自流这么说...应该就是指干活吧?应该没有自己现在想的奇奇怪怪的意思在里面吧? 楚年:“.........” 楚年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为自己的不纯洁羞愧了一秒钟。 未免江自流察觉到自己刚才走了神,楚年赶紧用另一只手拿起窗柩上的书。 他把书塞到江自流怀里,清了清嗓子,没事人一样说:“那你念书给我听吧!” 在这个没什么乐子的古代,听江自流念书,俨然成为了楚年喜欢的一档娱乐活动。 忽然被扔下来一本书的江自流:“......” 原来...阿年伸手过来只是为了拿书的? 江自流的视线从楚年唇边的梨涡上撕开,慢慢松开了彼此握在一起的手。 他脸皮上起了烧灼的烫意,耳垂也跟着泛起了一层薄红。 ......是自己误会了。 默默抛开误会引起的尴尬,江自流才牵过楚年的手指抚向粗粝的书皮,沉默了一小会儿,读起书来。 读了几页,翻页的时候,江自流抬头看了楚年一眼。 楚年已经打了水过来擦拭家具了。他手脚勤快麻利,擦得很快,擦到橱柜的时候,因为个头不够高,要踮起脚来才能擦到橱柜上面。一踮起脚,手臂举过头顶,宽大的衣裳向上攀附,便勾勒出腰际瘦削的线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