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乳白似玉石,形象如婴鸟,颇具灵性。 罗德山和马志成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兴奋。 “居然长得这么大,得有一百多年头了!” “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刚挖出来的白鹤灵芝,奇迹啊,这就是奇迹啊......” 看到两个郎中如获珍宝的样子,楚年也跟着高兴,不过他更关心的还是怎么治疗江自流的病,打破了他们之间兴奋的气氛,问:“这灵芝要怎么入药呢?两只够治好我夫君的病吗?” “傻孩子,哪用得着两只,一只便够了!” 罗德山师徒俩从情绪里走出来,罗德山乐呵呵地抚着胡子,说:“当归,串钱草,党参,三松子......最后加之白鹤灵芝,药方子我都已经拟好了,服用五日,前三日三顿,后两日改为两顿,五日十三顿,药到病除,顽根去也。” 楚年眼中升腾起光茫:“五日就药到病除了吗?” 能这么神奇?! 马志成在一旁笑着解释:“当然不是说立刻就能活蹦乱跳了,但服用五日下来,受损的内脏可以大大得到疗复,尤其是肺,人身上这个肺啊,一旦病了,很难根治的,师父前面说的那么多药,不乏有名贵的,可要是没有这一味白鹤灵芝,就等于无用。 不过虽说有白鹤灵芝,也大意不得,五天的量用不完一整只白鹤灵芝,后续还要继续服用,不过不用再加之以药了,煮在汤里辅之以药膳即可,其他的药还是要再吃上一阵子......” 比起罗德山,马志成秉持着一贯的谨慎,给楚年补充了一堆。楚年边听边记,时不时点头,把所有的注意事项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师徒俩掂量着讨论后,决定把这只百年的白鹤灵芝给江自流药用。 那就还有一只白鹤灵芝。 江自流的病情还是由马志成看顾,罗德山把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会儿那只百年的白鹤灵芝,将它交给马志成保管,改拿起另一只,对楚年说:“年儿啊,这只白鹤灵芝,老头我要了,我买下了。” “提什么买!您拿去就是了!” “嚯嚯。”罗德山从鼻子里笑出了声来,说:“你可知白鹤灵芝要是能卖,该是个什么价钱?” “应该值不少价钱。”楚年虽然对各路药材间的价格不甚了解,可他又不是傻子,能叫一个德高望重的老郎中激动成这样,白鹤灵芝无论是药用价值还是商用价值,一定都是极其贵重的。 楚年说:“马叔刚才也说了,治我夫君的病,还得用好些个名贵药材搭配白鹤灵芝才行,这些药材不也要钱嘛,而且我这么麻烦你们,你们帮了我这么多,我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如今挖到两个白鹤灵芝,一只救我夫君的命,另一只报答你们的恩情,我已经很满足了。” 楚年现在条件是艰苦了些,手里也没有什么钱,可他又不是没见过钱的人。 他是死过一次的人,人死后,在世时所有累积的财富、地位、声名......都会变成一场空,云烟一样散尽,什么也不留。 得幸拥有一次活着的机会,比起钱财,楚年更珍惜现在所拥有的感情。 罗德山和马志成对视一眼,目中都流露出对楚年的赞赏。 虽然早就知道楚年的品性,可面对眼前实实在在的好处利益,他仍然能把持初心,比起利,更在乎情。 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罗德山笑:“我可能白拿你一只白鹤灵芝吗,你当老头子是什么人了,能占你一个小辈的便宜?” 楚年张嘴,要继续说,被罗德山摆手打住了。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