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住了这户土屋的特征和周围的环境,然后朝大黄招招手,示意它可以回来了。 大黄见楚年没有过来的意思,蹬蹬腿,从地上站起了身,准备追上楚年回去。 但在回去之前,路过这户人家后门外面堆放着的柴火时,它脑袋一歪,停了下来。 想了想,抬起后腿,在这堆柴火上面滋了一泡尿。 然后才摇着尾巴,哒哒追上楚年。 ... ... 两人一狗原路折返,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张彩花姐弟家里,敲他们家的门。 平时这个时辰张彩花都已经躺上床睡觉了,听到楚年敲门叫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去开门。 “怎么了吗?家里有什么事吗?” 夫夫两个大晚上不睡觉,一起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事。张彩花拉开门,一边问,一边让他们先进屋。 “嗯,有事。”既然都要打听了,楚年也就没再瞒着张彩花,把这段时间遭遇偷窥狂的事情告诉了她。 张彩花听完一整个震惊到了。 先不说她经常跟楚年在一块,居然对此一无所觉,光是楚年明明知道却憋在心里不告诉她,也足够让她害怕和生气的。 她抓着楚年的肩膀摇晃:“这种事情你怎么憋到现在才说啊!” “冷静啊彩花姐!”楚年知道张彩花会担心自己,但不知道她手劲这么大,都快要把他给摇散架了。 楚年从张彩花手里挣脱出来,跑到江自流身后躲起来,只探出个头,把人给好好安抚了一通。 等张彩花气消了冷静了,继续说:“我已经找出偷窥狂住在哪里了,现在就是来向你打听情况的。” “你快说。”张彩花早没了困意,坐在板凳上,绷得笔直,认真等待楚年接下来要说的话。 楚年把偷窥狂的家描述给了张彩花。 张彩花听完,皱起两道眉头,像是没想到一样:“怎么是他们家?” 楚年看着张彩花。 张彩花:“他们家的人一直都挺本分老实的,平时很少会听到他们家起什么幺蛾子......居然是他们家有人在偷看你吗?” 楚年一听“本分老实”,心里踏实了一半,开始琢磨起钓鱼执法了。 不过就算是要钓鱼执法,也得问清楚,多了解一下才好。 楚年说:“他们家都有什么人?” “老伯老婶,小伯小婶,麻子,阿平,蛋头儿......”张彩花掰着手指头点人。 末了一抬手,迎着楚年的视线,说:“他们家人还挺多的,家里又穷,所以都是老老实实种地的本分人。” “本分人不见得心里就不藏坏心眼,会不会是知道楚年采药能赚钱,想偷他们家的钱?”张黑牛也一直坐在旁边听,顺便猜测。 张黑牛能想到的就是钱了。楚年能干,他知道了后都心动,难保别人不心动。 “是不是钱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人一定很讨厌我,他的目光每次都让我很不舒服。”楚年说。 说完,楚年又详细具体的向张彩花和张黑牛打听了那家里的家庭成员。 一通分析后,楚年刨去了老伯老婶子和小伯小婶这两对年长些的,把嫌疑犯锁定在了三个儿女身上。 “麻子,阿平,蛋头儿,应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