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泛着薄红,眼底蓄着水汽,登时慌了神,身上火气退了大半,用手去摸他艳红的唇,紧张问道:“疼、疼吗?” “......”楚年。 疼什么疼!谁家接吻会被接疼的!只是快要喘不上气来憋死了而已! 差点就要成为第一个被亲死的穿越者了,到时候说出去都得被人笑掉大牙。 无语地呼吸着空气,楚年缓了一会儿,觉得肺部重新充盈,整个人又活过来了,才慢慢摇了摇头。 虽然但是... 该说不说,咳咳,除了后面喘不上气,总体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江自流哪知道楚年在想什么,满心满眼只以为自己把人给欺负哭了,很是有些紧张,细细观察着楚年的表情,试图判断他有没有不舒服。 可这种事江自流哪有经验,不太能判断的出来不说,瞧见楚年眼睛和嘴唇都殷红湿润,反而身体里又莫名升腾起一股邪火...... 若非理智回归,江自流都怕自己又要不知轻重地轻薄上去。 江自流有些惭愧,他自诩是读过些书的人,一向规矩守礼,这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如此难以自控。 邪火烧得他难受极了,他担心再在楚年面前待下去,还会情不自禁对他做些什么,只得先离开才稳妥。 于是丢下一句“我去给堂屋里也点上灯”,便转身匆匆走了。 江自流走的快,丢下的那句话说的也快,声线比平时略沉,稍微发哑,仿佛是连嗓子眼里都熏着火,干渴燥意燎烤着他,不胜其扰...... 摸到堂屋后,江自流没有立刻点灯,他站在桌子旁边,手心抚着桌面,平复着身上的那股邪火。 憋着平复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受,手指往桌面中间摸,摸到一碗瓷碗。 这是江自流下午为楚年倒好了晾着的一碗凉水,楚年下午忙完后家都没回,径直去了罗老爷子家,所以没有喝的上。 此时水早就凉的透透的了,贴在手心的碗都带着凉意,江自流把它拿起来,凑到嘴边,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凉水冲进喉咙心口,他身上沸沸扬扬的渴望才被浇熄了一些。 江自流:“......” 又在堂屋里站了会儿,江自流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楚年只是想让他尝尝蜂蜜甜不甜来着。 甜。 甜极。 一想到滋滋的甜意,才被浇灭的邪火隐隐又要有要复燃的意思,江自流无语,只能赶快把脑海里的想法掐断终止,行动起来,摸出灯烛点灯。 思来想去,江自流希望身在府城的罗老爷子可以早日归来,也好再跟马叔商量一二,瞧一瞧他喝的这些盛补之药是不是该停了才好...... —— 接下来的几天,楚年都沉浸在他的面膜制作中。 他把马志成建议的几种草植都找了回来,一一加在面膜里调和配适,试图弄出一款颜色能看的下去、气味闻起来至少正常,能够拿得出手的面膜。 每一种都试过后,还真挑选出来一样效果很不错的,叫做紫穗的野草花。 紫穗没有药用价值,小小的一株,一株两叶,喜欢生长在阴湿的土壤环境里,几乎哪里有菌菇类哪里就有它。 它整体呈紫色,跟紫苏长得有点像,气味有点接近薄荷,但没有薄荷的味道那么冲。 不过紫穗本身没有什么水分,要想用它,就只有将它磨成粉末的颗粒状,细碎细碎地洒进蜂蜜鸡蛋清里面,三者在一起搅拌后,鸡蛋的腥味被类似薄荷的味道中和了,奇怪的淡黄色也被染成了粉紫色。 这下色香味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剩下就是要试一□□验感。楚年便给麻子和张彩花敷试,让他们亲身体验给出反馈。 得到的反馈也很好,加入了紫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