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小,但还是很不错的,我经常来这里。”温故把东西都丢在地毯上,领林止醒到其中一所房间参观。 床只有1米5,两面抵墙,正对着不新不旧的电视机,右侧是一张书桌,架子上摆满各色的书。 “我睡哪里?”林止醒环顾四周,询问。 温故把手机扔在旁边,站到床上去开顶层的柜子,先丢落两枕头,再将带着木质淡香的棉被抱出来,示意那人过来接。 结果等林止醒也踩住床垫时,他忽然趁其不备往林止醒手上轻丢,故意逗他,“另间房是储物的,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跟纸板箱睡,第二跟我睡!” 冬季被褥相当分量,林止醒倒还算稳稳当当地接住,只是踉跄了半步。 温故憋乐着刚想去把另床摊开,结果整个人忽然被棉毯罩住,周围瞬间变暗,突如其来的重量让他摔倒在松软的床铺中,紧接着被人按住,坐都坐不起来。 “靠……混蛋!” 温故被棉被压的差点呼吸不畅,挣扎着从被褥里钻出脑袋,头发凌乱不堪,气喘吁吁地骂道,“你搞偷袭。” 就见林止醒垂眸俯视他,神情坦然,喉咙里传出声难得的低笑,“谁先开始的?” 第43章 谁在除夕夜搞内卷 温故不服气,突然掀起另床被子翻身,企图将那人一把蒙盖住卷进被褥,林止醒似乎早已敏锐地察觉到小动作,但挑了下眉没躲开。 他们就跟小学生似的打起世纪大战,蒙棉被埋枕头,谁都不甘认输。 “同归于尽吧敌军,谁怕谁?”温故在第无数次被压制与缴获枕头后,干脆拽着他连同枕头和手机,从床滑落到地板,摔在早已掉落的棉被之上。 林止醒依旧保持单手撑地的姿势,轻喘着气,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投落阴影中。 床铺边缘摇摇欲坠的另条棉被最终不堪重负而滑落,由高至低严严实实地盖在他们身上,周围瞬间变暗,分量很重的被褥使他们被迫凑近,就连鼻息都能清晰感受到,就连睫毛都可以一根根细数。 温故挪动了下腿,结果突然和那人碰到一起,浑身僵住不敢动弹,有点喘不上气呼吸困难。 再动就得出事儿了。 他目光落往林止醒锁骨往下的部分,忽然皱起眉毛,再昏暗也能看清几道刚刚结痂的暗红伤疤,“你怎么搞的?” 该死的,他居然从未发现过。 但林止醒只是刮下他鼻梁,放开他掀被起身,视野中再度重见明亮,“玻璃碎片。”语气就跟没事人似的,仿佛伤口一点也不触目惊心。 “是不是今早你妈妈画笔刮的?”可温故没打算放过,连忙坐起身质问m.dD-nENg.cOm